炮灰反派可高兴了
李千千狠狠的瞪着李婠婠,恨不得用眼神把她刺穿。
李千千有着一张圆圆的脸蛋,犹似一泓清水眸子,肤色白腻,周身透着一股琼姿花貌的气息,眼睛里有和她年龄相悖的狠毒。
凭什么她一个傻子可以嫁入宫中当王妃,自己却只能找个官宦人家的庶子嫁了,难道因为她是嫡女。都是因为她,所以自己永远都低人一等。只要杀了她……
“妹妹,蝴蝶,我捉住了,漂亮蝴蝶。”李婠婠一路小跑到了李千千的面前。
李千千强忍心中不甘,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姐姐,我知道一个小河,里面有有许多鱼儿,要不要一起去玩。”
“小鱼,玩,捉小鱼。”李婠婠高兴的答应到。
李千千将她带到了一个偏僻的河旁。李婠婠向河底四处张望:“小鱼,哪有小鱼?”
李千千狰狞道:“都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我才是冥王妃!这个位子是我的,永远!”
李婠婠虽然痴傻,却也看出李千千不怀好意,努力挣扎:“回家,糖给你,回家回家。”
李千千将她使劲一推,李婠婠瞬间跌入河中。
“去死吧!”
开始李婠婠还在水中挣扎,呛了几口水后变渐渐没了动静。
好吵,耳边像是有一万只蚊子同时盘绕。
一定是她的手下们又来招惹她,她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扰了本世纪第一杀手的好梦。
李晚晚睁开了眼睛,眼前却是一顶古香古色的围帐,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丞相大人,大小姐,就算是华佗再世也无能为力啊。”
“呜呜呜,都是我不好,带姐姐去那里捉鱼,如果不是我,姐姐也不会成这个样子……”
李千千哭的梨花带雨,李老爷看着她,不忍道:
“算了,这也不是你的错,是她命不好,先是没了亲娘受了刺激,现如今……”
又一妇人擦了擦眼角几乎看不见的泪:
“这些年我一直把婠婠当成我的亲身女儿看,都是我没照顾好她,还请老爷责罚。”
李晚晚听得一头雾水。这是什么鬼地方,什么大小姐,什么老爷,莫非她穿越了?
李晚晚揉了揉快要爆炸的脑袋,脑海里却浮现出许多不属于她的记忆。
巧的是她也叫李婠婠,是李丞相的嫡女,六岁时亲生母亲服毒自尽后便变得疯疯癫癫。
有一个继母和同父异母的妹妹,欺她痴傻,便日日虐待她。
前不久冥王选妃,冥王为了巩固势力,便指了她为正妃,却遭到了庶妹的嫉妒,因此丧命。
“都闭嘴!吵死了。”
李晚晚晃了晃一团浆糊的脑袋,慢条斯理的整理着头发。
“李千千,推我下水的不就是你吗,你在这假惺惺的哭个什么。”
李晚晚起身静静的望着她,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这大小姐脸上哪还有一丝痴傻的样子!
李千千惊慌失措道:“姐姐,你这么可以冤枉我,我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旁边的妇人帮腔道:“是啊婠婠,你一定是误会千千了,你们是亲姐妹,她怎么会害你呢。”
李晚晚眯了眯眼睛,冷笑一声:
“二姨娘,我可不敢误会你们,否则我的腿又要被您抽上一鞭子。”
二姨娘大惊失色,前些日子因为李婠婠吃饭时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碗,她便用鞭子打了李婠婠。
“夫人,她说的可是真的?”李丞相审视着她,她做贼心虚道:
“大小姐脑袋有些问题,老爷怎么能信她的话!”
“信不信证据都摆在这,”李晚晚掀起衣摆,露出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姨娘还有话要说吗?”
“老爷,这是大小姐前些日子自己摔倒的,不关我的事啊。”
李丞相有意包庇二姨娘,踌躇了一会儿:“这时间太久,也无法查证……”
李晚晚若无其事的玩着头发:
“正好御医在,我这伤是否为摔倒所至,瞧瞧便是。”
御医赶紧上前去仔细的看着伤口,许久才开口:
“回丞相,此伤口确实为鞭子所抽打造成的。”
李丞相沉下了脸,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如今太医就在身旁,如若这时还偏袒二夫人,便是满京城都要戳他脊梁骨了。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真是丢人现眼,来人,送她到自己的屋子里关上一周,好好反醒自己的罪行!”
李晚晚挑了挑眉:“姨娘的事就先这样了,那妹妹呢?”
说着,转头看向躲在角落里吓到瑟瑟发抖的李千千。
“父亲,姐姐冤枉我,是姐姐自己掉到河中,不关我的事啊!”
李丞相看着李晚晚:“婠婠,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衣服的布料落色,若是妹妹推了我,手上便会沾染颜色。”
李千千紧张的搓这双手,刚刚太匆忙,她一时大意忘记洗手。
李晚晚一把拽住李千千,轻轻一翻便将李千千的手心翻了过来。
上面沾满了颜色,正是和李婠婠身上的衣服颜色相同。
“我,我……我脚下打滑,不小心推了姐姐,怕受到爹爹惩罚,所以才隐瞒了事实。”
李千千哭的惹人怜爱,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也舍不得惩罚李千千,无奈有御医在场,李丞相只好说道:
“那就和你母亲一样,在房中关上一周,好好想想你的罪过。”
“爹爹,婠儿的一条命在您眼里就只值妹妹禁闭七日吗?”
李晚晚起身下床,慢慢的踱步到李千千身边笑靥如花:
“婠儿觉得不公平啊。”
说罢,李晚晚漫不经心地抬起腿,狠狠地向李千千踹去。
“啊!”
随着一声尖叫,众人都傻了眼,这还是那个素日受欺负不敢还手,精神错乱的大小姐吗?
李千千被李晚晚当众踹到在地,恼羞成怒,起身想翻身还手:
“你个贱人,竟然敢打我,我……”
李千千的话没有说完,因为李晚晚一巴掌扇了过去。
二姨娘尖叫着跑过去,大哭到:
“老爷,李婠婠打了千千,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李晚晚拂了拂鞋上不存在的灰尘,紧皱眉头,似乎有什么脏了她的眼。
“贱人?你知道吗,上一次这么形容我的人----”
她凑到李千千耳边轻笑,“现在都已经投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