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快到泼水节了吗?我想了又想,想了又想,那我们就不过了?那当然不可能的啦!我们就不办活动了,我们就自己小孩子门组织泼,明天就是13号了,明天我们正式开泼!爱玩是我们孩子的天性,泼水节国家不让不过了,活动不在了,但是我们对泼水的热情依旧在。我们都心潮澎湃,期待着明天的泼水仗,我们好多人都约好了,多日筹划,就为明日,就等各位小主明日按时赴约。为了明天的约,我特地把自己去年用的战桶洗了一遍又一遍,我自己都在问自己:“是不是太夸张了?不至于吧?”但是我又会告诉自己:“一年仅一次不夸张,一点都不夸张!至于,相当至于!值得很值得!”我一次次地告诉自己不过分,不夸张,很至于,很值得,一年就一次,应该的,必须是应该的。在一次次纠结中我还是洗了好几遍,我自己都觉得我是个没挨过妈妈的毒打的孩子,为什么呢?太浪费水啦!我一整个晚上都被洗桶给蒙蔽了。不管了,不管了。一年就这么一次,迫不得已,天大地大,泼水最大。
今天是13号,泼水节的第一天。早上很冷,还下着蒙蒙细雨,让人总想多穿几件衣裳,下午却是晴空万里,让人能脱几件脱几件。天气啊,千变万化,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它就像个顽皮的孩子,人们总是不知道它下一秒会是晴空万里还是阴雨连绵。早上我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毕后到学校签了几份协议以后,吃完早点,又匆匆忙忙地到回家,躺在床上玩手机,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外婆用粗大的嗓门叫我起床吃午饭,我吃过午饭后,又洗了碗,然后悠然的躺在沙发上,手机屏幕上弹出了几条信息。信息:群聊显示六(4)班同学群,群昵称为罗诗柔的成员说:“老天爷都在帮我们泼水了。”昵称为雷羽希的成员:“是了是了,还泼什么水。不去了不去了。”我简简单单的回了一句:“OK。”然后又下楼躺在床上玩手机,然后又再次悠然睡去。醒来以后,我不禁向冰箱走去,打开冰箱,选择自己喜欢的口味,关上冰箱,撕开包装纸,享受冰棒在我舌尖上化开感觉。敢问在夏天有什么事比吃冰棒更美好吗?冰棒和西瓜是拯救炎热夏天中热的不知所措的人们的骑士。
下午三点多,QQ里有一个备注名叫凿刷的联系人向我打来QQ电话,我接听后就问:“搞什么?”“下来我家泼水。”“现在?”“对,快来,我在我家等你。”“OKOK。等我换一下衣服。”“不要换了。”“要换容易干的,不然等下不容易干。”“好嘛,好嘛,快点。”“好的。”用小拇指头想都知道我他肯定在想这一天天的就我事多。这是我的表哥同年同月仅比我大几天。学习虽然不好,但是为人重情重义,值得深交,有时烦人精上身,有时却也是一个值得依靠的哥哥。勉勉强强算个能同生共死的兄弟吧。我提起自己的战桶,将它接满水后,急匆匆的下去表哥家,我到了之后迎接我的不是问我为什么不早点来,而是一桶桶,冰冷的水,水顺着衣服哗哗的往下流,我忍不住问:“你们泼我干嘛?”他们异口同声的说:“我们都湿了,就你没湿,泼水节每个人都要湿。”我又说:“拜托,各位大佬,我才刚来耶,怎么会湿。”他们又异口同声的说:“所以我们才泼你啊。”他们哈哈哈的笑了。我仔细的打量着他们每一个人,然后提起桶,往允满贺(张宇欣)身上泼去。她说:“唔,你泼我干什么?”我说:“我看你不够湿,再让你湿点。”她又说:“干啥啥不行泼水第一名。”我朝她做了一个鬼脸。阿姨矿(俸晶晶)说:“你们不要闹了,我们去小寨泼叶想发她们去。”我们把桶和水枪盛满了水,一起向小寨走去。
我看到后我都呆了,本来一开始她说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对自己说小个一两岁没关系,可是这里的直接是比我小三四岁的都有,后面又来了一群更小的小我五六岁的都有。但是我们是同一个立场的。可是泼那群小女孩的话,会不会被她们说欺负小孩?其中有一个是我的小姨,她比我小两岁,但是泼水也是一把好手,所以我专门泼她。后来我不小心泼到了她的眼睛,所以我就一直道歉,可是回应我的是一桶又一桶冰凉的水。真的是透心凉啊,而且她的桶比我的大了一倍不止。造孽啊,一阵阵风吹过,我冷的瑟瑟发抖,有些人冷的嘴唇发紫。甚至有的人已经冷的受不了回家了。因为水资源不够的原因我们决定到老街小学去泼。去的路上我们遇到了一群人他们是阿姨矿的同学和我以前的幼儿园同班同学。我认识的就两个人一个邱糖糖,一个杨涛。杨涛泼的第一个人是我,他还对我说了句:“对不起了,大姐。”大姐?同志,你好好的用你的脑袋瓜想想,我是谁?我是你的幼儿园同班同学,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吧,你也不用叫我大姐吧,而且就算你忘了幼儿园的事,我们都是同一个年级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用得着叫我大姐吗?
因为他的这句话,我从头到尾都在针对他。到最后的时候我另一个表哥(在依滴)泼到了他哪里也不知道,还是打到他哪里也不知道,他就把桶摔了,然后捏着表哥(在依滴)的衣领,就要用握紧的拳头去打他。表哥(凿刷)吼了他一声:“你想干什么?”他就放开了手,然后紧紧的盯着表哥(凿刷)允满贺就开始说:“玩不起就不要来了。”我也在旁边说:“就是,人家也不是故意的,玩不起就不要来了,什么人嘛?”然后他们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快回家的时候,我和两个表哥,我们三个就坐在台阶上,静静的看着太阳一点一点的坠落西山。表哥(凿刷)说:“今天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他打了。”表哥(在依滴)说:“才不是,他在学校根本不搞打我。”我默默的听着他们的对话。我突然发现表哥(凿刷)的声音变了,不止声音变了,他在我心里树立的形象也变了。这是我第一次觉得他有了那么点大哥的样子,突然高大了起来。以前我们嬉戏玩水的样子,再也看不到了,换个说法以前就是昨天,回不去了,或者再具体点就是我们都长大了。
所以我们都长大了,表哥也长大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