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鸟语花香
“许小仙呀,你QQ用得可好?”
“谢天使关爱!它早已似同我的影子,形影不离,且与小六连线上了。她说孙猴常去骚扰于她,碍于面子我又不敢和姐姐们说。有一天我酒后吐出真言要和她成亲,但她说父皇已把她许给柳家。可是她不喜欢那柳氏,问我该如何是好?我说六妹请勿着急,待我施法于他,带你私奔去篷莱仙岛。”
正欲问许小仙听他说后,六仙女天庆有何回应,忽听到一阵风声吹来。一个衣衫不整,篷头丑面的老者站在门口。
“前辈稍等,我拿干粮给你。”
“天使且慢,他非乞丐,而是我大师傅李玄大仙。”
“失礼了大仙,凡人吕忠不知你来,请勿见怪。”
“天使不必自责,老夫此身装扮你自然出乎意外。我是来谢你让我有了QQ这个可爱的宝贝,比我现有的两个法器毫不逊色,而且有很多老家趣事。”
“我听大仙的徒弟何琼说起过,不知大仙用的还得心应手?”
“嗯,很是得心应手,还和太上老君连上了线,始祖还要会会你这牵线的天使呢。”
“太好了,太上老君也上了QQ,真是天大的好事。请问大仙,始祖是否有昵称?”
“有,有,叫道法如我。”
“好大气呀。始祖是老君爷第十八次世化之身,母孕八十一年才仙降于李树下,白发大耳,所以起名李耳,尊号为老子。”
“天使有所不知,始祖心怀国志,降伏西方九十六外道归法于他,其能力各显其威,真是功绩无边。”
清香的味,模模糊糊的眼,我隐约看见鸟语花香的身影。
“吕哥,你醒啦。”
“妹呀,你来了。我睡了多长时间啊?”
“两个点儿吧。昨天忙得太晚了吧,把你累成这样?”
“是啊,老师不够用的,晚上加课的又多,十一点多才吃上饭。”
“真是的,老姚怎么不再招几个呀?”
“招聘广告也发了,这不是疫情闹得吗,就是没人来。很多人还有后怕心理,都在家猫着哪。”
“老姚怎么也不来了?”
“气管炎犯了呗。有一回去买文具,回来晚了,让单老师臭骂一顿。”
“他也是,怎么就改不了那毛病。”
“听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死亡那句话吗?”
“听过,怎么了哥?”
“你想到会有第三种吗?”
“啥第三种?”
“抑郁症。”
“老姚犯上了?”
“现在倒没有。你想长期心理压抑着,他能有好吗。”
“想想他也挺可怜的。”
“怎么了,心疼了。实在想他就打个电话,他也不敢QQ了。”
“看哥说的,怎么会呀。”
“行了妹,开个玩笑,我会给他说你的情况。他知道你有男朋友,以后不会再多想,你和小黄怎么样了?”
“从那次后还没见面呢,他也QQ过我,互相倒不开班。”
“那就特意安排一下呀。他也够死板的,抽空我和他见个面,你QQ他,看什么时间有空,不行的话我把学校的小董司机介绍你认识一下。”
“听你说过,大厂的,没文化吧?”
“对,父母在家里入股了个印刷厂。现在那边厂子多,竞争很激烈,听说不是很景气,运转开后他就出来了。看着还行,跟老姚弟弟差不多,胖乎乎的,说话很稳,几乎不跟其他老师开玩笑。”
“我觉得不行,太老实了我也看不上眼。”
“哎呀妹呀,真是让你哥我发愁啊。那个不行这个不行,谁才入你法眼呀?你高碑店家没有人给你介绍吗?干脆回去找个得了。”
“看吧,要不你给安排下,见见这个董司机。如果他俩都不成,也不麻烦哥啦,我就打道回府,在老家找一个结婚生子凑合过吧。”
她不经意的说着,我听着却心情很沉重。为赶时髦,去过几次她姐们那儿。干洗头就是和自己水洗不一样,加上轻轻的按摩,还捏一捏耳朵,拽拽胳膊,捋捋手指,从来没有过的舒服。
有一次说起她们是在廊坊的一个酒店认识的。姐们是保定定兴的,她涿县,在那里同属外地人,有亲切感,关系处的不错。毕竞小妹年纪小,又长得如花似玉,很容易招人掂记。
尤其是喝点酒或本来就好色的公子哥,自然对她垂涎不止。有时候她经不起甜言蜜语,还真给人家进包房唱歌。有防备心理的姐们,很多次知道以后,就把她强拉出来。
有一次我说要给她介绍个对象,男方是保守家庭,要求女方必须是纯姑娘。她说:“谁知道都发生过啥事。我也不保证有没有我不知道的时候,或者说认识以前,她是不是姑娘身我也不清楚。”
“这,也是个问题,现在孩子成熟早,经常报道有试婚的事。这个男孩是我老同事的小叔子,大学毕业后,一直找不到合适工作。人很传统,不会自己找对象,她公婆让她给帮忙。”
“你对小贾提过吗?”
“没有。听说你给她介绍了一个,她倒是给我说过,嫌那男孩太张狂。我就给她介绍了我们学校的一个司机,又嫌太老实。”
“我这小妹有点姿色,就是没啥心眼,真担心她呀。快点给找个订婚吧,省得天天还操她的心。再说她待的那地儿!嗨,没办法,让她来我这儿学美容,也算有个技术,以后再开个店。那样的话,专跟女人打交道就好多了。可她不想来,说学不会,我想不跟男人打交道可能还好点。
“但现在也有男的做美容的啊。”
“行啦,我知道你啥意思,要不先给你做做,你敢对我动手动脚啊。”
想的功夫,小贾给拿来了饭菜,时近接孩子的点我就走了,想着她姐们儿的话,仍然替她着急。
嘀嘀哒,嘀嘀哒,小喇叭开始广播啦。我幼年的记忆,每天傍晚去班长家听收音机。另外有很多游戏:藏猫,跳格,泥杖,打兒,两人上下搭够草顶房沿里的幼小麻雀,还有在浅水里用钢筋串扎青娃。四五个人,有的水里抓,甩给上面的人,拧断上下身,有的扒皮后接着下锅。自带的石油,挖坑,垒台,烧火,放盐。很快就吃上了,青娃的上半身还在爬动。后来想起可怕,再大些深感简直是罪大恶极!现在孩子都用的手机,小平板…。
六一儿童节,听王云飞两天前就说幼园都去植物园玩,学校一二三的孩子表演节目。都是她教的班级,一星期前就开始排练。孩子们天真活泼的表演,我越看越象QQ大聚会,真的好可爱!
最后那个大眼白净的常老师,带着最小的孩子们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再玩滑梯。其它老师带各班学生上体育课,会打乒乓球的还和我打了几场,有个横握板的男生还可以和我打好几回平手。
晚上王云飞约我散步,她说最近小崔老说他家里让要孩子的事。
“真没有那心情呀吕哥,现在又疫情未尽的。”
“你家父母没说过这事吗?”
“也说过。”
“就是呀,人之常情嘛。”
“但是怀了孕就不能在学校干了,我闲不住呀。”
“在幼儿园附近开个小店不行吗?”
“也是呀,卖些玩具啥的,但那园长让吗?我听小崔说他们食堂有很多东西,就是卖给孩子们的。”
“你不是还没事吗,以后让小崔去和他说呗。还有你们到底怎么商量的,快说说。”
“说什么呀?”
“谁不想要孩子。”
“我先说的。”
“他没教训你吗?”
“你替他说话。”
“不敢不敢,怎么说你哥我也是你的娘家人。只是…”
“什么呀,说呀。”
“那也是你的义务。”
“我知道,但只是现在不想,早晚不得尽到吗。我还不知道是责任吗,不用你说呀吕哥!”
“行呀你云飞飞翅膀硬了,敢与老哥叫板了,看拳。”
“哈哈哈…”
“哈哈哈…”
她忽然转身就往回跑,我也追着跑回去。这是我们第一次这么兄妹式的开玩笑,看来婚后的女孩变化很大呀。同时突发奇想:那未婚的但可能比她还成熟,更有社会经验的鸟语花香现在做什么呢?
我也纳闷,为何身边这么多女老师,除了王云飞我没有再想和她们说一说聊一聊的?而鸟语花香小贾却不行,一天不说再晚也要凑两句。难道真的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男士也一样,和姚校长半天不说话,就得想方法找机会说两句。而小董和姚弟,一周不说一句也不想。
还有很多名星,不知为什么,有的看着就不顺眼。他们主演的影视剧不看,不主演的,点播时只要看见他或她出现,立马快进。电视台现时播的,如果时间长,直接换台或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