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ory:01 副标题:卫宫家的饭
莲弥···
求你了,就当是为了爸爸,好好活下去吧···
“哇!”的一声过后,若姬莲弥在自己的彩虹小马床上瞬间惊醒了过来。
眼下是空荡荡的陌生卧房,她对此唯一的记忆、就是自己困了,想睡在软软的床上。
醒来后的第一反应,又变成肚子饿了,想吃香香甜甜的早饭。
随后,玄关处传来了铃响,她知道是Archer回来了,于是兴高采烈的穿上小熊衣帽去迎接。
紧接着,就看见远坂凛与Archer一同出现在了玄关。
······
对此,若姬莲弥很不高兴,但前几日动静闹得实在是有点太大了,再加上伦敦市区的一桩离奇凶案,远坂凛才觉得有必要下来找‘士郎’好好谈谈,谈谈那之后二人共同经历过的人生,以及‘士郎’之后的蜕变。
Archer:“远坂,鸡蛋不够了,能不能麻烦你跑一趟。”
凛:“嗯···不用,我可以不吃玉子烧。”(托腮)
莲弥:“不行,玉子烧可是早餐的灵魂!”(气鼓鼓)
Archer:“啊哈哈,那好吧,还是我自己跑一趟吧。”
随后,两位女士互相不搭理旁边,整整僵持了二十分钟,才盼来的Archer的回归。
凛和莲弥同时:“太慢了!”
Archer:“啊!”
二人抱怨完后,Archer就去做玉子烧和准备味增汤了。
整个过程中,凛始终盯着Archer的侧脸不放,就好似要将对方彻底看破一般。
“唉~我不明白,那日之后,你明明已经跟樱搬到了北方城市生活,又为何还会变成Archer的模样,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难道是因为我吗?”凛随后抱怨道。
“呵呵,我当然不是他了,至少我没有一件衣服是红色的,头发也没有变白。”
说着,Archer为凛添满了一碗米饭,并饱含深情的递到了对方手上。
凛:“谢谢~”(脸颊稍稍有些发烫)
“呜~~~”
一时间,斜眼紧盯这一切的若姬莲弥当场弹起身来,指着Archer的鼻头便问:“Archer,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她是你的女人吗?”
“哇哇哇·····”(凛的面色更红了)
Archer则笑着摆手道:“不是,怎么可能了,哈哈哈哈~”
“呜啊~~”(凛的脸色随之瞬间阴沉了下去)
紧接便见得到了Archer肯定答复的若姬莲弥瞬间也不闹了,随后乖乖坐回了垫子,啃起了自己那份玉子烧。
早饭过后,待到凛终于决定要离开时,Archer主动提出要送她一程,她自然也答应了下来。
(毕竟若姬莲弥的醋意可是非常危险的)
在二人分别前,远坂凛最后一次问到了Archer,他之后发生蜕变的原因。
可Archer愣是死活不肯明言,他只告诉凛,待她学成归国后,可以去北方好好看望一下这个世界的卫宫士郎与樱。
“除此之外,就不用等我了·····呵呵,我很高兴,能再次与你相见,凛,谢谢你,谢谢你曾今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也谢谢你一直在等我。”Archer叹道。
哔哔哔···沙沙沙···
如愿分别后,Archer最后一次望向了远坂凛离去的背影,其脑海中也相继伴随着此起彼伏的电流声浮现出了些许旧时的画面···
画面中,成年后的卫宫士郎似乎正抱着某个人冰冷的躯体在大雨中失声痛哭,他的不远处还站着一位紫色头发的美丽妇人,仰着头,流下了款款热泪···
Story:02 副标题:梅尔
“哈~哈~哈~哈~我还不能死,我还不想死···”(哈是模仿喘气声,不是笑)
看看时间,现在是晚八点二十一分三十六秒。
原本早早订好了机票,也跟对方谈妥了,只要肯出卖自己参加圣杯战争的细节,她就可以活。
“对不起了,君主,我还不想就此不明不白的死在这该死的地下深处。”
原本答应来参加这场圣杯战争,就是冲着能随时退出的员工福利,还有···多少一点往日同学的情分。
哒哒——
黑暗中,似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梅尔张开手掌去摸,随即摸到了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对着这张自己读书那会拍下的老照片,她本想就此一走了之,但其内心深处还是轻易咯噔了一下。
“呵呵,我真傻~”
梅尔随即想起了,拍下这张照片时,韦伯·维尔维特根本就不在当中,还记得那时的他刚好去远东参加第四次圣杯之战了,是梅尔文·威因兹借他钱买的机票。
“我明明只是看着,从来没有主动帮上他什么忙,却自以为是的认定他还会记得我,我可真是太傻了。”梅尔随之苦笑道。
看看时间,现在是晚八点三十七分一十二秒,距离飞机起飞还有半个小时,梅尔清楚知道,自己该离开伦敦了。
从地下冬木市返回伦敦前,她以令咒下令留下了Rider,虽说未有对自己的小姑娘下达死命令,但她还是希望Rider可以尽可能拖住Ruler的脚步,为自己飞离伦敦创造机会。
梅尔随后低头看向了手背上那狐狸形态的令咒纹路,并于黑暗中嗤笑般疯癫了起来,她那手舞足蹈的模样正是凸显了其真实的丑态。
或许正因如此,她才会突然感觉是自己疯了,居然在时间如此紧迫的当下,还想去警告对方,警告那自以为关系从未发生过改变的同学,警告韦伯·维尔维特···
“哎呀,对讲机没了···”
的而且确,由于在间桐家遭活埋,梅尔别在腰间的深绿色对讲机已被砸坏。
她随后,反身回到了酒店房间,从柜子下方的暗格内找到了备用的那一只,并拨通了紧急专线。
“喂,我在赶论文啦,有话快点讲···”
梅尔:“韦······”
说时迟那时快,此话尚未来的及出口,梅尔便以跪姿,被从斜上方穿墙而至的一道金色锁链给轻易击穿了心脏。
倒地后,梅尔渐渐失温的手掌中,还握着那半截损坏的对讲机。
只不过,她已然再也无法喊出那个名字了,韦伯·维尔维特···
“如果我因你而亡,你会永远记得我吗?韦伯·维尔维特···”
一曲渐成绝唱。
遂见一颗流星划过了当夜的繁星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