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4,重阳,
我站在操场上,看着斑驳是老墙,上面写着
“我们必要和腐化的思想斗争”
我想看到他们眼中的真理。
不过似乎人生需要一点绝大部分的人,在这个通信互联的年代,都经不起‘深扒’二字
而他作为一个世人皆知的人物,却是一个你了解越多,越会热泪盈眶的人,为他力挽狂澜的能力,更为他一念救苍生的初心和始终与压迫作斗争的坚毅。
“嗯”
“他”
“粉碎”
我看见黄昏,我看见太阳落下,可我清楚他有天会回来,他会回来的!
山川的背面,我化作深邃的幽灵,与古树融结,我要等待,我渴望那意志的归位。
我要往前走,我死后那管他天塌地陷,我要走,我持剑多年,我一生都在丈量心中的这柄剑,他有天不再锋利,我也不知要寻向那儿,我只得走了。
奔着血色,踉踉跄跄,为那伤灵,为那骤然暴临的雷雨,我只得走了。
一身白衣来,一生白衣走,我仍未来得及,我的剑已横立在山川,可为何血流不止!血流不止!要我死!你们到底在干些什么,要拿捏那些可怜的人儿,要折磨他们,要让每寸土都种满人的痛苦,要让这花洲继续的“咽下”肉泥,要让这鲜红的花长满肿胀的人皮鼓包,我继续寻着方向,而你们绝不肯往前走一步了…
终于我也无力挽回这苍天。
我的命数,我在这边看着,我修注了一遍又一遍,我都快模糊了我来时的脚步,从这边出发,从这边离开。
可我是能祈祷些什么?
我只觉出来冷。
心中的正义都要死掉似的,我不明白。
我不明白,那天下午令我颤抖。
我们知道一个时代结束了,那个人的时代结束了。
周围的人眼里钱币和“冷漠”明明知道自己好像是麻木的机器,工厂里的螺丝难道要笑着把自己扭进螺纹里?
有时候我们都很清楚,那些肮脏,可最先站出来指认的人往往要付出代价。
我的朋友呀,“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这话是要勇气的,是要和那些真正,心脏了的人,是要和那些真正,恶霸,作斗争的,你既要对抗这压迫,还要低下头面对那些暂且向着“恶霸”们低下头,默不作声的众人,古往今来有几人孜然一生能做到这点?
恐怖的是,这众人越来越多了,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发生过后,不过是坐在局中看客得了一个骇人的新闻,将人逼上“梁山”,你无法让每个人都是宋江,你也无法确定有个人会不会是一位打虎下山的武松。
反抗永远都是如此,永远。
是你把人逼的走向那条通向地狱的火车,那就接受这辆车的人最后带出那愤怒的仇炎,烧尽让他倍感折磨的一切。
铁轨上,一个戴着白框眼镜的男人对着我摆出那种烂泥的诡笑,他的脸好像是石块,他的笑容是用刀划出一条线出来的,让我感到恶劣,让我想要将他送进监狱,我想让他坐牢,在牢里等待着自己半生的死亡,等着时间割烂他那张想要令人感到作呕的神情。
社会总会有一大堆烂人,他们不干不净的笑着,为自己心中那份低俗到极致的辱兴。
我想让这一大堆的都进入监狱,不要出现在我耳边与我双目。
我曾见过那些叉红字,那些恶霸们轮流在山间被枪毙,这能给那些遭受痛苦的人一个交代,当时代走到这种交叉口的时候,不妨等下来看一眼最开始的路,那里是正确的,那里有错误。
若是需要一首暴雨的交响曲,不妨站起来,不必把头埋下去,举起那火焰,举起这场文明的昏光,我们就这样在洞壁边上佝偻下腰往前走吧,不要在意火焰会否熄灭,不要在意我们就要拂灭的骨魂。
今夜我在一起为那杯名为“人牙”的酒,干下,为正确之路,为更加欢快的环境,共饮。
野草的来年要是见不到那暴雨,雷霆,冽日落山时与云峰融合出的猩红穹骷,野草只怕是会死的。
我还没看到那“猩红穹骷”,苍穹在日沉中被一道血星冲过,那是一阵飓风,割过芒草,闪出万米长的晶雷,水晶一样的雷电,瞬间野草看见了隐没于颤怖的大巨阳中央的那具不灭的猩红色的骷骨。
“穹骷,猩红色的穹骷!”
我凝望了,我泪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