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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疆游

我和黛子【机器】

无疆游 药凌 1124 2021-10-18 22:20:13

  我浑身松散的起了身,我望着山衫黛子的脸,我确乎不记得了她那时带我上山的样子,那张青泽的面,明明是入晚了可有光的双目依然在山下的大平原俯瞰着所有。

  她在迷离中睁开惺忪的瞳,和我拥吻,像是在说早安。

  我们洗漱过后,吃了早点。

  不知是几年的深寂还是什么,我们又进了房间继续着有趣到窒息的生动,更多的喘息,更多的激吻,仿佛天地在我的眼珠倒翻了个身,我也在像游走在一个黑漆漆的马路上,前方有光亮在指引方向,她就贴在我脖子说:“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我当时还不理解这话的意思,“永远在一起?”只当是说的浪话,后来证明我错了。

  她说的永远是场谋杀。

  我是第一次感觉自己被耍了,她是个该死的骗子,也许她以前从未有过那种想法。

  嫁给当地的一个富商。

  人的思想深处是病态的玫瑰花刺,人群里面隐藏的很深,我这一身的装饰,就是在伪装我病态的本性。

  那是我住在山衫黛子家中的第三天,她的丈夫回来了,当天的晚饭我出去了一趟,我天真的以为自己获得了山衫黛子的芳心,事实却会如此简单吗?

  男人嘴里总有说不完的女人,迎合别人的个性,迎合大家轻浮的本质,倒是不如创造一个虚无的空间给一群人坐下来喝杯茶,来讨论这些无聊的生理知识,交配需求。

  思想上的麻痹,是更加可怕的,哪怕我在恐惧中消亡也要比麻木的接受拐角的现实要痛快!

  当我回来时,她的丈夫正死在那张餐桌上,她手里牵着同我有血缘关系的孩子,我踩在那木板上明明是轻柔的但是我听的出来是“吱嘎吱嘎”的声调。

  “亲爱的你回来了”

  山衫黛子如没事人跪坐着微笑。

  她的丈夫就死在哪儿,我看到了他那张白色的脸正在发紫,搭在餐盘上的手指头是灰蚂皮肤的颜色,嘴里吐出一整盘的胃血,脏血混杂进做了好的七分熟猪肉排,我感到头颅内一阵刺麻。

  现在好了,我和我情人谋杀了她的丈夫。

  所有都是如此顺理成章,我是帮凶,我是个混蛋,我也该进日本人的监狱。

  我说不出话。

  她冷冷的开口:“处理尸体吧”

  我就像个牵线木偶,并不熟练的用手拖起她丈夫的尸身,血沾满了我的手,我闻到了腥味,人肉烂掉的腥味。

  扔尸体的地点是在东京的一条湖,哪里可以望见那些耸立着的大厦,还有橘红色的吊塔,我和黛子站在鹅卵石湖滩,将双手中的黑色垃圾袋扔进入湖里,我们在车流划过大桥的灯里,直直的等他沉下去。

  我想要哭,又想要笑。

  但还是听见车穿过大桥的喇叭声,意识到已发生的犯罪,山衫黛子和上次一样牵着我的手,这次她握得很紧,她似乎是把我当作乞生的躯壳,我不明白她到底想要什么,在我到来之际弄死自己有钱的丈夫。

  后来我在中国到处流浪为生,见到了很多人,看到各种的模样,城市到乡土,静海到北土,到处都有一种情感,我看到了那些玩意,明明是人但又好像不太像人。

  终于我明白了,这是一种冷漠…一种对善意的冷漠。我见过大部分的人,都会有一台有病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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