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怜起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一脸的懊恼:“公子啊!你为什么都不叫醒我啊!”在苏子瑜走后她又恢复了自己一个人的生活,她吃完早饭赶去医馆,多做点事,多做点事的话时候也过的快些,那样就不会觉得自己一个人难熬了。
婺城可是还有很多病患需要她的帮助呢!加油干吧!
乔怜打起精神来,明媚的笑容重新挂上了她的脸上,林辰毅依旧一早就来找乔怜了,一进门看见乔怜的笑脸,便也觉得自己开心起来。
“一大早的心情就如此好了,可是有什么喜事啊?”
“呵呵!没事,就是自己一个人偷着乐而已啊!你今天也过来了,没什么事要忙吗?”
“刚刚从这边经过顺便过来看看你,诺,给你带的点心。”林辰毅递过手中的纸包。
乔怜接过,一脸的纠结:“辰毅,你就不要再给我带点心了,这样下去我会肥死的,公子回来了该认不出我来了。”嘴上虽是这么说,可是手上却并没有停下拆纸包的动作,哇!看着好好吃哦!乔怜连忙朝嘴里塞了一个,嗯!好吃。
林辰毅倒了杯茶递给她:“你家公子出门了?什么时候的事?就你一个人在家吗?”
“嗯!今儿个一早走的,说是过几天就回来的。”乔怜伸手接过茶水喝了一口。
“就你一个人,没事吧?”林辰毅担忧的看着她。
乔怜摆摆手:“安啦!又不是第一次了,没问题的。”
“这样吧!郊外的枫叶快要红了,过几天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去郊外走走散散心,你看怎么样?”林辰毅看着乔怜深怕她会拒绝。
乔怜歪头想了想:“也好,左右我也无事,你到时候来接我吧!美酒和美食我就包了。”
林辰毅笑的眉眼飞扬:“那iu这么说定了,我先走了,你慢慢吃别噎着了。”因着心情舒畅他只觉得脚下生风一般,走起路来格外轻松,嗯!得叫管家将山脚的小院好好打扫下了!桌椅这些也要换一下,就换她以前最喜欢的红松木的??????
忙活了一天,乔怜回到苏府瞧着空荡荡的庭院只觉的甚是凄凉,哎!公子不在啊!自己一个人实在是没什么意思,瞧着天色还不晚,她一个人沿着四周慢慢的穿行起来,不知不觉她又走到了和林辰毅相遇的庭院来,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
她来到房间躺在床上拥着被子,嗯!待在这里真的觉得很舒服很安心,不知不觉乔怜竟然睡着了,不过是做了一个香甜的梦,梦中有着幸福的一家人,只是那些都太过模糊她什么都看不清,慢慢的那些画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大雪,慢慢的染上了血般的鲜红,那些鲜红似乎要将她吞没了。
乔怜摹的一下睁开眼睛,看了看昏暗的四周,她怎么睡着了,顾不得回忆梦中的情形,她急忙起身将床铺整理好,时候不早两位,该回去了。
她并没有注意到,身后一道暗影一闪而过,想必是苏子瑜派的暗中保护她的人了。
回到苏府,乔怜草草的吃了点饭便回房休息了,一夜无梦。
“哼,真是好本事,竟然把表哥迷得团团转,还相约着要去赏枫叶是吗?”杨妙玲听完春花的禀报真是咬碎了一方银牙,想起表哥对她的态度,她越是气急,恨不得将那狐媚子毁了容貌,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能让表哥如此的上心,她是越来越好奇了。
明日表哥要去见一位外来的商户,按他以往的惯例应该会先去见那个狐媚子,她就等表哥走了再去会会她,杨妙玲心下有了主意,打发春花下去了。
第二天林辰毅果真如以往一般先去医馆见了乔怜,这才去忙自己的事了,春花领着杨妙玲踏进医馆,坐到了桌子前,乔怜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人,心下感叹道,这姑娘长得真美,真真是眉目如画,只不过她不怎么喜欢她看着自己的眼神。
乔怜笑了笑,不过医者父母心,所有人都该一视同仁不是:“不知这位小姐是觉得哪里不舒服,我来替你把把脉可好。”
杨妙玲看着面前的人,一双美目几乎快要瞪出来。不可能,她不可能还活着的,这么多年了都没找到过她,她应该已经死了,她失声叫了出来。
“连??????连翘??????”如果不是她,这世上又怎会有如此相像的人。
乔怜四处看了看,确认是对着自己说话,她笑了笑:“这位小姐可是认错人了,我叫乔怜。”看来她真的长着一张大众脸啊!这已经是第二次被人认错了。
杨妙玲恢复神色,狐疑的看着她:“你不是连翘?我是杨妙玲,你不认识我??”不可能啊!这分明就是一个人。
“不认识,我才道婺城没多久,小姐该是认错了吧!我还是替小姐把脉吧!小姐是觉得哪里不舒服?”乔怜实在是不愿再和她多说,只想快点替她看病了送她离开,她直觉的不喜欢她。
杨妙玲木然的伸出手,仍旧是看着乔怜,似乎在思考着她话中的真实性,只不过当乔怜的手搭上她的手的时候,她突然表情一变将乔怜的手抓住细看,不会错的,虽是看着痕迹很浅了,可是她手上的疤痕分明就是她当年的金钗的模样,如此还要装。
乔怜不解的看着她:“杨小姐,你抓着我的手作甚,我有些痛,你放开可好。”看来这杨小姐分明是有癔病啊!这可真是可惜了,这么漂亮个人,有病别怕,得治,得治。
见乔怜的神色不变,杨妙玲疑惑,若是真是连翘的话,不肯能不认识她啊!也不可能会和她如此说话的,可是这手上的印记分明也是做不得假的,莫非是不记得她了?
“你当真不认识我?”杨妙玲慢慢放开手看着她,可是看着确实是与十年前的连翘又略有不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