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喂你吃饭
就在那一刹。
陆沉洲很快就抓住了崽崽的后衣领,崽崽都已经张开了嘴了,双手双脚胡乱蹬着。
“你没有奶水,你忘了?”
江旖旎面容呆滞地摇了摇头。
“你暂时还没有下奶,医生说是你的体质问题,崽崽暂时只能喝奶粉,你要是想要快点给崽崽喂母乳,就得积极治疗。”
陆沉洲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好,我积极治疗。”
陆沉洲把崽崽丢回了婴儿床上,坐在了她的背后,从她的背后进行着独家“治疗”。
“啊~”
从她的樱唇边溢出了一声惊叫。
“是,是这样,”她一开口声音就变了,酥得软绵绵的,绵软无力,娇憨柔弱,“是这样....治疗吗?”
为什么,变得好奇怪了。
感觉脑子都不是她自己的了。
脸颊涨的通红,双臂僵硬无比。
“你不信?”陆沉洲一本正经,面色不起一点波澜,没有一丁点别的情绪,好像是真的只是治疗。“这是林医生说的,促进血液循环,有效促进下奶。”
“好....好吧....”
她点了点头。
“治疗”完了以后,陆沉洲很快就化身为奶爸,粉色围裙系在腰间,与那麦色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明显小一号的围裙,把他腰腹之间的轮廓也勾勒了出来。
“乖,猫猫,今天喝丝瓜鲫鱼汤。”
陆沉洲揉了揉她面前柔软的头发,把她从床上抱了下来,他宽阔的臂膀可以单手抱着她,而另一只手,也顺手抄起了崽崽,把他们两个抱着放在了餐桌的椅子上坐下。
两个人乖乖地,坐在餐桌前看着他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厨房的温度有点高,他的额头和脖颈处流下了涔涔的汗渍,微微佝着腰,手中的锅铲正在翻炒着,三下两下就抄好了几盘色泽鲜美的家常菜,端出了锅。
崽崽被江旖旎抱在怀里,把江旖旎的一只手指含在了口里吃,口水都流出来了。
饭菜出锅了以后,崽崽刚想要爬上餐桌,背后却被陆沉洲一把逮住了,“兔崽子,你的口粮是奶粉。”
陆沉洲从桌上挖了一勺奶粉,动作熟练迅速地冲泡完了以后,用手背试了一下温度,给他放在了面前,让崽崽自己端着喝。
“你看你的牙,都长了一颗了,把我的猫猫咬疼了怎么办?”
崽崽似懂非懂。
“过些时候你就不能喝奶了,就得吃辅食了知不知道?”
崽崽懵懂地点了点头。
江旖旎看着他如此熟练的一系列动作,心里有一股莫名的情绪正在升腾,一时之间竟然看呆了。
【全能奶爸,还是家庭煮夫,陆爷就是优秀。】
【陆爷什么地方都优秀,看旖旎这虚脱的样子就知道了。】
【楼上的我怀疑你在开车。】
“吃饭。”
陆沉洲安顿好了崽崽,就从江旖旎的对面走了过来,一把抱起了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猫猫乖乖喝汤,才能奶孩子,知道吗?”
“我,我自己吃。”
江旖旎惊得瞪大了双眸,看着他拿起了勺子准备喂向她的嘴边,直接瞳孔地震了。
“不行,你坐月子的时候都是让我喂的,要是不喂,你就哭。”
江旖旎欲哭无泪,这不是棂的人设啊。
救命!
她无奈,一口一口地喂向她的嘴边,她如鲠在喉,似乎她的每一个咀嚼动作和吞咽动作都得被他的眼睛盯着,
她双月退悬空,不知为何被看着有点酥麻,脚尖beng直了起来。
他额头的汗珠凝成了一滴,扑通一下,滴落到了她白色的衬衫面前,晕染开来,透映出了一点白皙的颜色。
她心尖一颤。
“你,你流汗了....”
江旖旎小声说道。
“那猫猫帮我擦。”
她小心翼翼,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巾,碰到了他的额头,那汗渍立刻就晕到了纸巾上,她动作轻柔,和他深邃的眼眸相碰,似乎要被那眼底的旋涡给吸进去。
“还有脖子,也帮老公擦擦...”陆沉洲顺势把脖子也凑了过来。
她咽了一下口水,随后也帮他一点点地擦掉了汗渍,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均匀的呼吸在她的耳畔响着。
时间漫长无比。
她感觉吃个饭都快吃了一个小时了。
“饱了吗?”
“嗯。”她小心翼翼地嗯了一声。
“猫猫真乖,还给我留了一口小零食。”
说着,陆沉洲就用凉薄的唇瓣,一点点的拂去了她嘴角的一块饭团粒,蜷进了嘴里,缓缓地咽了下去。
“是不是怕老公吃不饱?嗯?”
声音低沉得如同流淌而出的钢琴音调。
“老公吃你就饱了。”
她的心脏胡乱跳着,都快要蹦出来了,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双腿软的跟没有力气一样,极度地贴合让她浑身上下又僵硬又绵软,侧身窝在他的胸前。
【太甜了吧呜呜呜,我又相信爱情了。】
【要不要这样,你会把她宠成一个废物的!!】
陆沉洲看着这些弹幕评论,嘴角勾起了一丝浅笑。
他就是要把猫猫养成一个废物,这样,她就只能依靠着他。这个综艺,倒是恰到好处,他偷偷地拿走了猫猫的手机和任何通讯工具,把房门也从里面锁上了,还通知了所有剧组人员不准告诉猫猫,现在他们是在拍综艺。
他要打造一个乌托邦,让猫猫住进来。
梦里。
“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
怎么回事?棂惊愕不已。
之前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她都可以夺取身体。而在这九年的时间里她也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外面发生的一切。甚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的意识,和江旖旎的意识,都可以正常交流。
似乎有什么东西阻隔了她,让她一丁点都看不到外面的场景。
她就像是被困在了一个小黑屋子里,这场景,就和九年前她落海之后陷入的场景十分相似,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阴暗恐怖的环境。
江旖旎在睡梦中,只觉得心慌的厉害。
她的眉头紧皱,窝在了陆沉洲的怀抱里,手心不自觉地捂着胸口处,就连身子也佝成了一团。
“乖,我在呢,我在呢。”
陆沉洲以为她是做了噩梦了,伸出了手,粗粝的指腹缓缓地在她紧蹙的眉头上抚摸着,想要抚平她的眉头。
伸手将她圈进了自己的怀抱里,伸手拍了拍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