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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你马甲又掉了

第529章 无可抵挡

大佬,你马甲又掉了 糖芯 4224 2022-04-20 20:31:48

    他面色一暗,当机立断爆发出内力,用小臂肌肉来抵挡顾情的主动出击。

  防守同样可以御敌反杀,先决条件是能否很好地运用内力。

  蔡九伯练了一辈子,在这方面他胸有成竹,在双臂抵挡腿力的时刻,从中迸发出势不可挡的冲击力。

  随着两方对冲碰撞,顾情将腿上的蛮力化作一道劲风,目标直接对准蔡九伯的通体。

  简而言之,他无处遁形,无可抵挡。

  “砰!”

  对撞声沉闷地扩散,瞬间蔡九伯面容扭曲,他自以为稳赢的内力也被无形之物一并吸走。

  这强悍凶猛的一脚简直摧枯拉朽,又一次让蔡九伯后退到开裂的真皮沙发旁。

  紧跟着客厅里陷入死寂。

  蔡九伯的两臂抖如筛糠。

  不可能!

  即使输了他也不愿相信顾情的内力远在自己之上。

  江琴作为观战者,她这个外行看得云里雾里,不明白蔡九伯怎会如此不堪一击?

  这哪是高手教训后生?

  分明是豺狼干翻猛虎……

  江琴在心里大呼失望,但明面上还保持着强势。

  “蔡九伯,今天你不在状态?你对这种无名小卒有必要手下留情?好好展现你的实力啊!”

  “在下明白。”

  蔡九伯心虚地答复了一声。

  此时他有点不敢贸然上前,怕一个不留神又被顾情用脚踹回来。

  “蔡大爷,我看咱们还是别打了吧?”

  顾情拍拍裤子上的灰尘,气定神闲的姿态全然不给蔡九伯面子。

  果然蔡九伯双目赤红,手指着顾情怒斥:“臭丫头,你太看不起人了!”

  “嗖!”

  眼见蔡九伯重整旗鼓,准备发动第三次出击,顾情本着江琴“尊老爱幼”的训导,这次不劳烦老人亲自上前,飞身流转几步跨到他面前。

  “怎么?还不服输?”

  顾情悠然一笑,她的轻松自如就像扇在蔡九伯脸上的耳光。

  “服的应该是你!”

  蔡九伯气急败坏,这次准备以九成功力来对付顾情。

  他不相信有哪个年轻人能承受看家绝学伏虎拳。

  “伏虎降龙!”

  蔡九伯发出怒吼,随即摆出一个凶悍的造型。

  “还来?”

  顾情挑眉,心叹这老头子是不撞南墙不死心。

  可惜他外强中干,对付一般的武学同道绰绰有余,但真正遇到高人就会暴露短版。

  还是用脚吧,免得收控不住力量让蔡九伯命丧当场。

  “砰!”

  顾情力求速战速决,立即退后两步,把距离拉到刚好能够稳准的出腿。

  伏虎降龙最终没能爆发出来,蔡九伯闷哼一声,胸口被踹中后直接仰倒在沙发上。

  “噗——!”

  一口血水喷射在光洁的地砖上,他捂着胸口干咳不止,气息急促几乎接不上。

  江琴看到这一幕惊呆了,想开口却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顾情收回内力,见蔡九伯的脸色痛苦不已,从口袋里拿出手帕,并在上面撒了一些随身携带的药粉。

  无色无味,且迅速吸附在织物上。

  “蔡大爷,承让了!”

  说到底她是晚辈,自身再强大也不能傲慢无礼。

  顾情客套一句,伸出手臂把手帕递给蔡九伯。

  这时江琴从震惊中醒过来,面红耳赤地叫唤:“老蔡你快上啊!把这臭丫头打趴下!”

  顾情无视不远处的叫嚣,听蔡九伯还在一声声咳嗽,直接走过去把手帕塞在他手里。

  只要把药粉吸进去,就可以缓解他的内伤。

  这份人道关怀也算给足江家的面子。

  再看蔡九伯,他的脸色羞愤纠结,想把手帕甩在地上,但还是用它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哼……”

  他郁闷地冷哼一声,心知再战第四回合也是自取其辱。

  “蔡大爷,这回你服气了吧?”

  顾情微微一笑,妥妥的以德服人。

  蔡九伯眼神闪烁,为了以后继续给江家效命,决定就此宣布停战。

  “哎,我服了,服气了……”

  他用手帕捂着嘴还在干咳,摆手叫停认输:“我打不动了,今天先到这里,来日方长你我再战……”

  服气了?

  不打了?

  江琴听到两人交谈脸色一变。

  要知道蔡九伯保卫江家平安四十年,他是家族内部当之无愧的第一高手。

  即使多年来无数保镖与他交手过招,但前仆后继却无一人胜出。

  然而他却在抵达江城的第一晚就遭遇滑铁卢,硬是被顾情踹了三脚落败。

  何等的奇耻大辱!

  “老废物!”

  江琴感到很没面子,她恼火地剜了蔡九伯一眼。

  听到主子的骂声,蔡九伯也是欲哭无泪,他不是不敢用命去拼,只是这样做的后果无异于白白送死。

  “认输就到此为止。”

  顾情拿出大度主动停火,还对着蔡九伯友善一笑。

  她转脸望向江琴,眸光顿时变得犀利,气势上也足以压过这个高高在上的贵妇。

  “伯母,我想你此行恐怕要空手而归了。”

  “因为在我眼皮底下,你带不走江皓,更无法强迫他对他逼婚。”

  顾情的声音平和温润,“虽然我和江皓只是朋友,但我的做人原则是:朋友有难绝不会坐视不理。”

  “即使江家有解决不掉的困难,也不应该牺牲江皓来保全家族,人生在世没有熬不过的坎。”

  听到顾情这席话,江琴本想喷她个狗血淋头,在开口时还是犹豫了。

  她惊讶于顾情的气势和魄力,除了在父亲江翰林身上感受过,还没有任何人能压得住自己。

  深吸一口气,江琴的脸上傲气消退。

  不过她还是不肯就此罢休,换了种方式警告顾情:“小丫头,你年纪还小,不要有点本事就居功自傲。”

  “你知道膨胀的后果是什么吗?这世上盖过你的人多不胜数,我今天教训不了你,他自会有人替我收拾。”

  “蔡九伯是我的老家仆,他的实力段位在京都最多只能排中上,你有胆去打赢更厉害的人啊!”

  江琴见自己人打不过顾情,于是就搬出整个京都来压制她的士气。

  “抱歉伯母,如果有必要,换一个人我也照打不误。”

  顾情平静作答,她说完看向蔡九伯,“蔡大爷,你什么时候帮江皓解穴?”

  本来她自己就可以动手,但让蔡九伯来解穴就有着另一层含义。

  在她和江琴之间,蔡九伯必须选择一个听命。

  “嗯?我让你给阿皓解穴了吗?”

  听到顾情对家仆发号施令,江琴心里不爽到极点。

  蔡九伯刚走向江皓又停下脚步,左右为难止步不前。

  借着此事,江琴声东击西,对顾情继续敲打:“看到了吧,没我的命令谁也不敢自作主张。”

  “蔡九伯是如此,我儿子江皓同样不例外。”

  她认定江皓拧不过自己这条大腿,唯一的麻烦就是顾情这只跳蚤。

  “你懂点功夫不假,但在京都,拳脚这东西最多只能混口饭吃。”

  “你一没靠山二实权,三没人脉四没资产,请问你拿什么和我斗?你要用什么资本和陈茵茵抢男人?”

  “现在我对你说的都是好话,一旦你惹毛了我们两家,苦日子还在后面呢。”

  江琴满是戏谑地奚落着顾情,坚信她很快就会知难而退。

  “让伯母费心了,日子苦不苦我冷暖自知。”

  顾情淡定出声:“但我要声明一点,我和江皓做朋友,不是因为他有钱有势有背景,你未免把人看得太肤浅了。”

  “想让我远离你儿子也行,除非他亲口说要与我绝交,否则谁都没资格对我们的友谊说三道四。”

  顾情坚定地表明立场。

  江琴听罢讽刺一笑,再次忽略她的存在,起身离开沙发来到江皓面前。

  她先让蔡九伯帮忙解穴,而后盛气凌人地盯着江皓:“阿皓,我好话都说尽了,你是不是应该表个态?”

  身体总算恢复自由,江皓扭动着算账的肩膀,面对母亲的固执霸道无可奈何。

  “妈,我麻烦你不要再强人所难……”

  江皓在母亲面前就像拔了牙的老虎,不过他的立场依然坚定不移。

  “无论你同不同意,我都不会回京都去陈家千金。”

  “如今我在江城已经扎根,倘若以后把事业重心放在京都,我会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

  江皓语重心长,只希望母亲能够放他一马。

  可江琴还是对儿子无法理解,反而失望地反问:“你自己开个公司很了不起?比起江家几百年的家业算得了什么?”

  “咱们家一直危机潜伏,你不会心里没数吧?”

  提起江家内部的隐患,江皓的眸色随之凝重起来。

  他咬了咬唇,在心里做出思量还是不改初衷。

  “妈,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就是怕当年和爷爷闹掰的兄弟回来报复吗?”

  “话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江家一直很平静,他又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京都?这岂不是等于自找麻烦?”

  “况且江家也不是小门小户,摆平这种事情不是轻而易举?有必要拉拢陈家联姻吗?”

  “还有陈家的底细您不会不清楚,与这种人为伍,迟早只会把江家一起拖下水……”

  江皓摆事实讲道理,口干舌燥地劝说母亲。

  “好了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可惜江琴一个字都听不进。

  她的凝视愈发冰冷,语气很不耐烦,紧拧的眉宇间多了一抹莫名的痛心疾首。

  这儿子像极了年轻时的她……

  假如江琴今天能成功说服江皓,恐怕她当年也不会坚持把儿子生下来。

  她没再继续威逼儿子,而是将目光转投顾情:“今天算你赢了,我带不走他是我做母亲的失败。”

  “不过你记住我的话: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就算你去创业去奋斗,去整容去包装,我们江家也没有你的位置。”

  江琴高傲的冷笑,带着蔡九国拂袖而去。

  两人走到门口,她脚步放缓回眸补充两句。

  “真正的豪门,光靠脸蛋是进不去的。”

  “世袭的家族,不会和暴发户交朋友。”

  “我们走!”

  撂下给顾情的忠告,江琴呼唤着蔡九伯,最后与一群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夜色愈发深冷,她坐在加长林肯里,望着窗外陌生的街景咬牙切齿。

  “蔡九伯,你的伤势如何?不行送你去医院。”

  刚才江琴一时在气头上,过后对老家仆还是颇为关心的。

  “没关系的大小姐,我底子好扛得住。”

  蔡九伯连连应声,他确实觉得自己的伤并无大碍。

  汽车疾驰在夜路上,江琴点点头没在开口。

  她回忆着刚才与顾情交锋的情景,隐隐约约觉察到这个小丫头深不可测。

  在车子抵达酒店之前,江琴用手机打了个电话,吩咐亲信仔细查一查顾情的底。

  同一时刻,别墅里的气氛转为平静。

  江皓歪靠在沙发上,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小情,我胸口两侧酸胀难忍,你再帮我按摩一下吧,刚才你按的好舒服……”

  江皓半眯着眼睛呼唤顾情,尽情享受着他们独处时的温馨愉快。

  至于自己忤逆母亲,顾情与江琴第一次见面就结下梁子,这些烦心事他准备明天再去考虑。

  “你可以自己按啊,我不是教过你手法了?”

  厨房那边传来顾情的声音,她在帮江皓洗水果。

  “不好,我自己按摩多没意思,我等着你过来啊……”

  江皓一副要耍赖到底的口气,他真希望时间就在此刻静止下来,永远不要前行。

  当晚,顾情考量到江琴有杀回来的可能,她和江皓商量了一下,决定留宿在这里以防不测。

  洗好水果后,两人在沙发上边吃水果边聊天,直到凌晨两三点才上楼休息。

  一人一房,相安无事。

  翌日上午。

  当顾情离开别墅,江皓用依依不舍的眸光目送她。

  陈叔特意开车过来把顾情送回重语堂,在半途中,她望见街上有一对夫妻正在吵架,不禁摇头笑笑。

  “何苦呢?”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她作为一个外人,在了解到江家的过往之后,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并不应该插手。

  要知道昨晚江皓曾经动摇过,一方面是他不想给顾情徒增麻烦,另一方面他确实做好自我牺牲的准备。

  江琴大老远杀过来,不是简单的对儿子逼婚,江家目前的处境确实是风雨飘摇。

  在四十年前,江翰林正处于人生的黄金阶段,他家世显赫,钱权在握,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举步生风。

  那时神州百废待兴,不仅过惯苦日子的老百姓创业奋斗,这些根深蒂固的老牌家族也重新开疆扩土。

  经手下推举,江翰林带着人马来到这位兄弟的家乡开发矿山,并在短短一个月内拿到开发许可证。

  原本他们是抱着开拓产业、带动乡村发展的初衷,可在即将开工时,村长发现他们划为矿区的那几座山,原来是守护山村千年的气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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