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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你马甲又掉了

第554章 逃无可逃

大佬,你马甲又掉了 糖芯 4355 2022-04-20 20:31:48

    她把手里剩下的半瓶绿茶丢进垃圾桶,隔着几米远精准无误。

  收起手机,顾情面无波澜地走进黑暗中。

  蛰伏在暗夜中的汽车也是蠢蠢欲动,车内每双眼睛都直盯着她的身影,不时低声交谈几句。

  “嗖——!”

  就在双方的距离只剩下不到十米远,汽车毫无征兆的启动,且加大油门直逼顾情而来。

  同一时刻,紧跟在后面的两辆越野车也在行进,他们的目标都是顾情。

  瞬间危机降临,顾情看到汽车即将撞向自己,轻身一转擦着墙壁躲过冲撞。

  紧接着三辆汽车戛然停下来,后方的越野车内跳出十几名魁梧男子,直接把她包围在小巷里。

  小巷逼仄幽长,前后包抄的阵势令人逃无可逃,除非拥有穿墙的本事。

  他们虎视眈眈,不声不响地筑起两道人墙,手里的武器在静夜中发出清脆声响。

  “砰!”

  停在最前面的车子打开门,首先跳出来的是蔡九伯,随之又有一个女人露头,浑身散发着雍容华贵的香气。

  原来是江皓他妈!

  顾情眯了眯眼睛,她很意外来者竟然不是杜威。

  而江琴肆无忌惮地走近,她停在顾情面前,暗光下唇角勾着一抹浓浓的讽刺。

  “呵呵,你还挺喜欢交朋友的,和你同坐一辆出租车的丫头是你什么人?”

  顾情眸色停顿,意识到恐怕在她们从餐馆里出来时,就已经被江琴盯上了。

  “她是我诊所新招聘的员工,一个做兼职的大学生而已。”

  顾情并没有隐瞒江琴,而后补充道:“你我之间有恩怨,没必要株连他人吧?”

  江琴冷笑一声,看向顾情的眼神,依旧像初次见面那般轻蔑:“自以为是!你怎么确定我是冲着你来的?”

  听罢,顾情眉目一沉,觉察到她话里有话。

  江琴无时无刻都保持着高高在上,她昂着头居,高临下地宣布:“今天我跟踪的不是你,而是那个黄毛丫头!”

  “但我很好奇,你怎么会和她扯上关系,千万别告诉我纯属巧合。”

  瞥着江琴脸上挥着不去的嘲弄,顾情的面色静若止水。

  “抱歉,我和她相识还真是机缘巧合。”

  话到此处,顾情的眼神冷了下来:“不过现在他是我的人了。”

  如果沈平安的姑姑就是报复宋家的人,那江琴通过线索,顺藤摸瓜找到这里也不是难事。

  “哟,你口气不小嘛!”

  看出顾情似乎打算力保沈平安,江琴不屑一顾:“你敢和我抢人,你忘记我是江皓的母亲了?”

  “顾情,如今我儿子可是把你作为他的女人看待,你公然和我作对,对得起他么?”

  “你这么忤逆不道,还有脸阻止我给阿皓安排相亲?”

  江琴是个很强势的女人,即使江皓不是妈宝男,但她却是标准的霸道婆婆。

  此刻她傲气十足,即使不开口说话,也能让人感受到那股说一不二的气场。

  俨然就是手握权柄的皇太后。

  顾情懒得闲扯这些有的没的,她只谈沈平安,面无惧色道:“沈平安是我的员工,也是我的病人。”

  “所以任何人都动不了她,不论什么原因,不论什么人。”

  “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江琴对顾情的态度很不满,暗想着就算天翻地覆,也不能允许这种儿媳妇进门。

  但当前的事情总要解决,上次她见识过顾情的身手,不想双方再起冲突,故此话语突然平和了一些。

  “我不想和你废话,今晚我必须把你的员工带走,这两天我把这个黄毛丫头的底细调查清楚了!”

  “她叫沈平安,小渠村人,她的姑姑正是报复宋家的沈墨兰。”

  “只要我把她带回去作为诱饵,相信沈墨兰很快就会露面。”

  “到时我就可以设局将她亲手活捉,所以你不要挡着我多管闲事!”

  听江琴说得振振有词,顾情不予让步,唇枪舌战道:“从你的立场来说这样做没错,只要抓住沈平安,就可以引她姑姑跳进陷阱,但这不是我的立场。”

  “我不管沈平安和谁有关系,还是那句话,她是我的人,谁也别想动她一根汗毛!”

  “我动不了她?”

  江琴感到可笑至极,“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讨价还价?这件事就算江皓也不敢违背我!”

  其实如果换做其他人,顾情确实未必会插手。

  可沈平安不一样,她小小年纪身负苦难,这样一个努力活着的小女孩,不应该成为这场风波的筹码。

  “江阿姨,这样说吧,如果你换个人我可以不干涉,但沈平安身体不好,她也受不了这种刺激。”

  “何况她们姑侄俩来往不多,即使有我也怀疑是利用关系,所以你认为沈墨兰会为无关紧要的人自投罗网吗?”

  江琴是江皓的母亲,顾情并不想每次见面都大打出手。

  她极力劝说着江琴,只希望这个女人不要用无辜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们关系如何我不关心,就算抱着赌一赌的心态,也比两手空空要好。”

  江琴不以为然,依旧自说自话:“你没经受过大风大浪,你不知道当人处于被动的处境,那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双方立场不同,纵使顾情也在一定程度上理解江琴,还是不会由着她胡作非为。

  “谁说我不知道的?虽然你年长于我,但我可不是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

  “至于沈平安,她单纯善良,对你们之间的恩怨一无所知,你要和仇人对抗何必牵连无辜?”

  面对顾情的喋喋不休,很快江琴失去耐心,两眼一瞪挥手阻止她说下去。

  “够了!”

  “我对你的大道理没兴趣,我只知道保全江家什么都重要,至于那小丫头无不无辜,这恐怕见仁见智。”

  “首先她们都姓沈,而且还是亲戚,既然有连带关系,我抓她做人质有和过之有?古代的刑法还有诛九族呢。”

  江琴对顾情这块绊脚石厌恶至极,她冷哼一声,口吻透着烦躁:“再者,前几天你拦着我带阿皓回家相亲,今晚我要抓人质,你又跳出来横刀阻拦。”

  “我就问你,你在故意跟我作对?你也和我们江家有仇是不是?”

  瞥见她气鼓鼓的模样,顾情摇头讪笑:“江阿姨你误会了,我们之间没有仇,只是在事情上见解不同。”

  与其见面就开打,倒不如想办法解决问题。

  顾情的语气有所缓和,耐着性子提出想法:“我们在这里针锋相对纯粹浪费时间,倒不如想一个既不用强迫江皓相亲,也不用让沈平安做人质的办法……”

  “切!你说得轻巧!”

  江琴冷嗤一声,她压根不觉得顾情有能力给江家帮忙,相反她的存在只有碍手碍脚。

  “如果我可以轻易对付沈墨兰,又何必大老远跑到江城?你认为我是吃饱了撑的?”

  “我不妨和你说实话,两年前我曾和这个女人交过手,当时我手下有几十名保镖,结果眨眼间就被这个毒辣的女人杀光了,而且他们死的很痛苦,甚至可以用恶心来形容。”

  “我之所以幸免于难,要多亏蔡九伯的保护,当时他也受了伤,后来身体溃烂,花了不少钱才治好。”

  谈及此处,江琴的目光浮现起深深的冷意,当时的情形历历在目。

  她咬了咬牙,仿佛鼓起勇气才敢继续往下说。

  “沈墨兰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会巫术邪法,就是苗疆的那些邪门玩意。”

  “那次交手失败后,我家公司就屡屡出事,先是巡夜的保安集体自焚,要不是有个脑袋灵光的,整座大厦都会被烧掉!”

  “我们董事会有几名旁亲,也在一个月内以各种方式离奇死亡,这些都是悬案,查不到任何可疑之处,只能封存在警局档案里。”

  “后来我请了大师追踪她的行迹,虽然大师将她打伤,事后自己却不治身亡,同样死相惨烈。”

  “那次之后她消失了一年多,再出现就是半年前了,上个月我还收到她的血书,说要在下月矿山出事的忌日血洗江家……”

  江琴长叹一口气,语气焦灼而无奈:“所以你让我怎么办?让我坐以待毙等全家死光光?”

  “你不是和阿皓关系密切吗?你忘了他也是江家人?沈墨兰同样不会放过他!”

  论权势,沈墨兰算得上无产阶级。

  论武学,沈墨兰同样是排不上号。

  但寸有所长,这些年她学了一身阴毒狠辣的巫术,且在她手上玩转到极致。

  明刀明枪全凭实力,但沈墨兰的手段让人暗箭难防。

  她可以用巫术来控制普通人的心智,也可以用毒蛊让对手在生不如死中毙命。

  顾情听得出来,江琴之所以跑到江城逼江皓就犯,抓沈平安做筹码,这一切是为了江家不被灭门。

  理解江琴的难处,顾情不想和她保持对立,开始对这件事深度思考。

  随即顾情联想起沈平安所中的“天刑血藤”,她这个年轻的培养皿,也许正是沈墨兰的杰作。

  人为了复仇,真的会连亲情也不顾么?

  甚至可以为此牺牲亲人的生命……

  顾情不禁感到有些可怕,感觉到那个女人有多么冷酷无情。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顾情希望能够两全其美。

  做出决策后,她缓缓开口:“江阿姨,沈平安你不能带走,但我和江哥是朋友,帮助你们也是义不容辞的事。”

  “你帮助我们?”

  江琴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转而发出一串嘲笑声。

  “乖乖,别闹了……”

  江琴耸耸肩膀,根本不相信顾情有这个能力。

  “你先别反驳我,我知道你医术身手都不错,是同龄女孩的佼佼者,在江城人脉也是神通广大。”

  “所以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你的本事根本无法对付沈墨兰。”

  “她是个报仇心切的疯婆子,擅长的都是邪门歪道,就算你能打败世界拳王也奈何不了她。”

  “你知道什么是下蛊吗?一只小虫子就能让人肠穿肚烂,听起来很可怕吧?我亲眼见过的!”

  江琴煞有介事地讲述着,一方面不想让顾情白白送死,另一方面也不想她的出手反而激怒沈墨兰。

  见她对自己信心全无,顾情并不急着表现自己。

  “好吧,我能不能战胜沈墨兰,这个以后再说。”

  “但你也说了我医术不错,我没有大的能耐,治病驱邪这方面还是有发言权的。”

  顾情温润一笑,自信朗朗道:“每个大夫都有看家本领,而我也有办法抵御沈墨兰的巫术和毒蛊,还可以给你们赶制出一批防身药。”

  “虽然我保证不了百分百有效,但至少你们带在身上有备无患。”

  考虑到江皓也是目标之一,顾情当然不会视而不见。

  还有她想保护沈平安,免受江琴的抓捕和“天刑血藤”的吞噬。

  “你给我防身药?”

  江琴听罢面露疑色,她头疼脑热敢让顾情开药把脉,但在这方面未免太扯淡了……

  “我看你自信过头了吧,中医能治疑难杂症不稀奇,但你是大夫又不是道士,巫术和毒蛊是你能对付的吗?”

  “年纪人要脚踏实地,不要整天说大话了!”

  江琴摆摆手,态度不容置疑。

  如果顾情真有这么大本事,两年前请的那位顶级大师也不会凄惨丧命。

  江琴至今都忘不掉他满地打滚的惨状,一百几十斤的人,最后生生被肚中毒虫蚕食成骨骸。

  想到这里,她忽然感到反胃,甚至胃部开始翻江倒海。

  定了定神,江琴不想和顾情在弄堂里浪费口舌。

  她上前一步,言辞坚决强势:“你不许阻拦我,也不要和我吹嘘医术,今晚我必须带走那个小丫头!”

  “你放心,我们江家世代名门,我又不会对她怎么样,带走她还不是好吃好喝伺候着?”

  顾情没有理会江琴说的话,她把目光拉长,投向站在后面的蔡九伯。

  “蔡九伯,你身上是不是有旧伤?”

  她细细端详着老人的面貌,“看情形你这伤有两年多了,由于没有断根,看不出表面的症状,但你身体却是每况愈下。”

  蔡九伯面色发黑,眼白发黄,消瘦的身体明显不健康,最突出的是他两只肩膀一高一低,他的背脊还有点佝偻。

  不过胜在蔡九伯身体底子好,仅凭外形仍然给人一种健硕的观感。

  一听顾情对自己感兴趣,蔡九伯多了些许防备,“你问这些做什么?我又不找你看病。”

  “唰!”

  蔡九伯话音未落,顾情如一道闪电闪到他面前。

  这个举动意味不明,蔡九伯做了半辈子保镖,本能作出反应,重拳一挥欲将来袭者击倒。

  可拳头还没击中目标,他被一只强劲但不失灵秀的玉手紧紧攥住。

  “何必这么敏感?就算我想杀你也会光明正大!”

  顾情的唇角冷然轻勾,未等蔡九伯做出下个反应,猛然拉扯他的外套,再将他身子扭转,一只手把衣服脱下来,另一只手拽开他的衬衫。

  这速度迅捷敏锐,全然不给对方挣扎的机会。

  紧接着一根细若银丝的长针刺入他的右肋下侧。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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