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针结束后，莫子凡把提前熬上的药端了过来。
“奶奶，低头。”
奶奶地下脑袋，面庞正好对着药罐子，药罐子之中的蒸汽弥漫奶奶脸庞。
叶灵歆有些诧异，“这些药不是喝的？”
“嗯。”
莫子凡点头，“这是药气水蒸之法，能够修复奶奶眼睛的同时不损伤奶奶神经元。”
眼睛是非常脆弱的，过于猛烈的刺激就算治好也会留下后遗症。
一刻钟后，奶奶晃了晃脑袋，她感觉这些水蒸气竟是有些熏她眼睛了。
等等……
她的双眼已经很久没有知觉了，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奶奶，试着眯条缝，看能不能见到光线。”莫子凡道。
奶奶双眼就算恢复，也不宜直接睁开。
“看到了，看到了。”
奶奶激动的声音传来，她非常兴奋，瞎眼一年，其中痛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明白。
莫子凡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好，奶奶，你缓一缓，等适应了再睁眼。”
叶灵歆在一旁都看呆了，眼疾呀，就这么治好了。
“莫子凡，你的医术竟然这么好。”
莫子凡摆了摆手，说道：“你看到的都还只是我们中医的皮毛，我们中医还有许多高深医术，只是以我现在的层次，还无法完全用出来。”
叶灵歆小嘴微张，“中医真的这么厉害？为什么现在学习中医的人那么少？”
“两个原因，一个是很多中医老师傅被卡在医师证上面，没法治病，也没法收徒。”
“第二个则是中医相对西医而言，要难学很多，西医基本上都是检查报告，会看报告就会一半了，可中医要学的东西更多，苦学十年，才可能出师。”
其实这两个原因，核心还是第一个，如果老中医可以带学徒，那这个问题就能够迎刃而解。
以前中医带学徒，学徒是有工资拿的，带薪学艺，要比交学费苦学好很多。
“中医是我们大夏的传承文化，难道就没有得到重视？”叶灵歆问道。
莫子凡无奈一笑，“其中利益链非常复杂，我也不清楚，不过这两年要好一些了。”
话至此，莫子凡看了看时间，“叶小姐，我要出去一趟。”
“嗯，我这两天都不忙，可以照看奶奶，你处理自己的事情。”
莫子凡点头，叶灵歆美丽，善解人意，确实让人心动。
从家中出来，莫子凡准备联系常八爷。
可他才刚到半岛别院门口，两辆面包车就停在了他的前方。
十多个痞里痞气的小混混从车上一拥而下，将莫子凡包围在中间。
“莫子凡，李爷请你过去做客，跟我们走吧。”为首的一个光头青年笑吟吟的说道。
“李爷？李国轫？”
“哼，李爷的大名也是你能叫的？！”
光头青年冷哼一声，没有再废话，直接对身旁几人说道：“把他带走。”
几个混混立刻冲向莫子凡，想要将莫子凡强行带走。
光头青年甚至已经转头准备上车，可紧接着他却听到自己的小弟惨叫连连。
“啊啊啊……”
光头青年转身，就这几个呼吸的功夫，他的十多个小弟都在地上翻滚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