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劲离开后,我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看着周遭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微微怔然。
竹编的椅子,竹编的桌子,老旧的木床。
四年过去了,这房间的陈设竟与当初我住在这里时,没有任何区别。
只是四年前的我叫陶安染,是柳墨白的妻子。
今天的我却是乔云染,乔家遴选的参与者。
我沉叹一口气,从包里拿出干粮吃了几口,又塞了些进包里,这才出门。
出门那会儿,时间大概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