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益修愣在那里,屋子里更是鸦雀无声。
谢玉琰接着道:“不过,我也能理解大家的心思,瓷库是韩泗弄出来的,换了我做行老,兴许会有变动,钱财还是应该落袋为安。”
“我与韩泗不同,你们在韩泗那里得到的好处,在我这里未必能拿得到,但我有的,韩泗也没有。这就是为何有人愿意舍弃手中的契书,先一步离开汴京。”
“而有人抱着契书不放,守着手中的那份好处。”
“我之所以没有明...
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