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衍的嗅觉,绝不会错。
孔晦的气息极其特殊——那是常年堆满霉烂古籍的密闭书房,混杂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闻过一次,便刻骨铭心。
勾牒毫无反应,更印证了他的判断:
目标只是“来过”,此刻已然遁走。
然而,地窖深处传来的施咒声却清晰可闻,用的是晦涩的西南方言,窸窸窣窣,透着股邪异。
“抓活的。”李衍一个眼色低喝。
命令无声落下,队伍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