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下了场大雨,京港彻底入了秋,晨间出门,即便是晴天,季澜也觉得凉飕飕的。
刚坐在餐椅上,景禾端着早餐出来,轻声提醒她:“先生出门之前特意交代了,说天凉了,让您记得添衣。”
“恩,”季澜温温回应:“几点走的?”
“六点。”
季澜咬三明治的动作一僵,三点睡,六点起,墙上挂着他自己。
“你说你家先生要是突然猝死了,我现在这种身份能拿到遗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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