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寿宴而已,有什么危险的?”
听见棠许的问题,燕时予却仍旧只是低笑反问了一声。
棠许缓缓抬起头来看他。
她眸色澄澈,一字一句:“我不是问寿宴,我是问江暮沉的事。”
燕时予低下头来,又一次与她相视许久,才低声道:“我好好地站在这里呢。”
棠许一时无言。
他的确是好好地站在这里。
可是以江暮沉的手段,能好好地站在这里,恐怕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