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李清文微垂眼眸,目光落在昭昭扶刀的手上。
骨节筋脉的颤动总会暴露一个人的情绪。
“姑娘何曾见过我?”
“去年中秋大人赶来王府传信,一到前门,马就累死了。”手上的创帛散开了,昭昭重新缠:“那匹马是我领人去埋的。”
“如此有缘。”李清文一副闲话家常的语气,不带半分敌意,“姑娘在府里担什么职?”
“未担职。”昭昭道,“全凭姐姐是二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