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渐沉,吴王拓拔余回到母妃的永春殿时,袖中的拳头攥得发白。
父皇那忌惮的态度像根刺,深深扎在他心头。
他抬头望了眼渐暗的天色,轻轻叹了口气。
侍奉在身边的内侍莫温,也随之长嗟一声。
几株母妃喜欢的花树开得正艳。拓拔余挥手制止了欲通报的宫人,径直穿过回廊。
殿内熏着柔然的安息香,那是母妃从草原带来的习惯。
“阿余来了?”
郁久闾涵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