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毒?
谢胥也愣住,“他中毒了?”
吕嫣面色微寒半晌未言语,她还记得之前死在石棺附近的那个绣衣使。
他身中无名之毒,毒发身亡。
而现在这个被一刀割喉的年轻绣衣使,身上竟然也出现了中毒迹象。
而且,她看着谢胥,“是同一种毒。”
谢胥也呆住了,随即脸色微微沉了下来。
郑九感到不可思议:“既然已经下了毒,又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割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