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白尚书出事了。”
……
谢胥站在白首义的床边,颜面已经发绀和肿胀,口鼻周围轻度歪斜,硬生生被捂死的。
床边,丢弃的那块手帕还在地上。
谢胥慢慢伸手,捡起了那块手帕。
衙役根本不敢抬头:“昨天晚上,临近宵禁的时候,您回来了一趟。”
只有谢胥一个人进入了白首义的房间,凶手是谁,似乎不用多言。
谢胥紧紧捏着掌心的手帕,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