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厘刚醒来,睡眼惺忪地望着靳识越,脑子有几丝难以言明的怅然。
她有摸他吗?
连厘秀眉微蹙,竭力回忆细节,可脑海像下了一场朦胧霏雨,看不清。
片刻,她弯翘似一把古典小扇子的睫毛缓慢地眨了眨,语气笃定:“我没有摸你。”
靳识越拿走连厘手里的玻璃杯,搁在床头柜上,他俯身,一点点靠近坐在床上的她。
极具攻击性的俊脸渐渐逼近,连厘上半身本能地往后仰,直至肩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