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委屈了?”靳识越微微低头,在她耳边问。
“没有。”连厘目不斜视望着湖里的鲤鱼,回他的话,“没什么可委屈的。”
靳识越轻笑了一声后,垂首,将头抵在她的肩窝上:“生我气?”
“没生气。”连厘的脑子一片混乱,但还是平静地抬手将他的头推开。
她只是在琢磨裴青寂给她看的文件资料。
倘若钟映仪真的是妈妈,她是忘记他们父女俩,还是故意不认他们,装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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