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庆治沉默了。
傅氏的话虽刻薄,却也道出了他心中的隐忧。
薛绥自打回府便行事叵测,确实让他颇为不安。
“那又能怎么办?”他沉声问:“她在水月庵攒了名声,又得了陛下亲赐的法号,是正经的佛门弟子。我能把她绑了沉塘?你是嫌我复职太快,还是嫌薛家倒得不够快?”
傅氏见他松动,往前倾了倾身子,压低声音。
“办法不是没有。只要老爷肯听。”
薛庆治抬了抬...
薛绥:遭了,有人要哭了…… 李肇:哭什么哭,孤从来不哭。 薛绥:我说文嘉……你接什么话? 李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