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疆的风裹着沙砾,刀子似的刮在脸上,吹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车夫将马车停在一个茶寮门口。
薛绥掀开厚重的棉帘,望向那座孤零零立在风雪中的土坯房子,门前破旧的酒旗上,一个模糊的“茶”字几乎快被风撕碎。
她拢紧身上的斗篷,将帷帽往下压了压。
“客官,几位?快里头暖和暖和!”
一个穿着羊皮袄子的汉子快步迎了出来,他面容精悍,脚步沉稳,身后跟着一个同样打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