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捷报传来,已是两日后的晌午。
李肇正伏在书案上处理军报。
墨迹未干的册子堆得足有半尺来高,案头的浓茶早已凉透,他却顾不上抿一口。
薛绥坐在一旁,安静地用那日从镇上带回的丝线打着络子。
她很久没有做这些细致活计,手法略微生疏,丝线在指间绕来绕去,好半天才寻回章法,将一朵梅花的轮廓勾出来……
黑十八趴在她的脚边,啃着一块没肉的筒骨,尾巴时不时地扫...
上海外菜乌克兰 李肇:孤病了,读友们怎么说? 薛绥: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