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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相别骂,暴戾摄政王哭红眼眶了

十八,时不眠无意害故友

  只见,柳鸢儿那页洋洋洒洒多出来好些字。

  【自冰楼宴后,柳鸢儿明显感觉力不从心,便对老太君下了最后一剂猛药,使的老太君疯狂撒泼打滚,于次年元宵时,记名时家族谱,改名时墨鸢,为时家嫡长女。

  自此彼女渐逝,零落如尘;我独勃兴,繁茂若林。】

  后面写了她如何改变皇后想法,嫁进东宫,又如何怂恿时家三个哥哥给自己和太子铺路,成为中宫皇后,吸取全国气运。

  时不眠皱着的眉头慢慢舒展,暂时还不能看出柳鸢儿和匪寇有什么关系。

  九月十五是吧?

  她会在那之前斩断柳鸢儿成为时家嫡女的一切可能。

  接下来的一整天时不眠都昏昏沉沉的,期间丞相夫人带着是墨川来过一次。

  押着他给时不眠添茶倒水,让他给时不眠道歉。

  时不眠懒懒的,没什么兴致,又困,两人待了一会就走了。

  临走时丞相夫人还给时不眠留下了两个丫鬟。一个长的秀气干活细致叫茗香,一个大大咧咧,是个话唠叫桑麻。

  傍晚的时候,时不眠才恢复精力。

  将人都遣散后,时不眠靠在矮榻上再次翻起那书。

  她还在思考柳鸢儿与匪寇之间的关系,不说书上写她们母女会死在匪寇手上,就是十七年前柳家夫妇的死也很值得推敲。

  就在她努力想要找出一点蛛丝马迹的时候,窗户突然响了一下。

  时不眠刚要扭头,一个巨大的黑影如泰山压顶般扑了过来。

  时不眠来不及叫喊就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嘴。

  “别叫,是我。”

  她惊恐朝着黑影看去,却看到一双锐利星目,竟是谢穆尧。

  “我有事找你你帮忙。”男人道。

  时不眠摇头表示抗议,男人却根本不理会,用被子将她卷起来,扛着就走。

  大冬天的,寒风刮在脸上像针扎似的疼,时不眠本就体寒又才病过,即使用被子卷着也冷的直打哆嗦。

  她在心里暗骂一声:这个死东西,还是这样武断专横,一点都不会考虑其他人的感受。

  两人很快来到摄政王府。

  谢穆尧冷着脸将她丢到地上,时不眠病后虚弱,裹着被子一时没站稳差点摔倒。

  她气愤抬头看他,只见他一脸嘲讽,“许久未见,方相大人怎么变得这样弱不禁风,不愧是要当太子妃的人,人都变得金贵起来了。”

  “我等以后可不敢再与方相大人攀关系了。”

  时不眠心下疑惑:这人今晚又抽什么风?

  “那你还来找我,岂不是打自己脸。”

  摄政王脸色阴沉,:“你别忘了,你当年可是签了卖身契,是本王的一条狗。”

  这话挑起了时不眠最糟糕的一段记忆,她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有证据你便拿出来,用不着像个市井妇人一样到处说嘴找存在感,搞的别人愿意搭理你似的。”

  说完丢了被子就要走。

  可刚走出去没几步,就被抓住了手腕。

  他沉默了半晌,才嘶哑着声音道:“老木死了,尸体被人动了手脚,我找不到比你更厉害的方相了。”

  ……

  时不眠闻言心顿时沉了下去,僵在原地半晌没回过神来。

  摄政王被召回到京城后,皇帝定是要想办法将他的羽翼全部折断。

  可以说老木是她间接害死的。

  “什么时候?”时不眠问。

  “三个月前,我才将尸体抢回来。”

  正是谢穆尧刚回京不久。

  时不眠心痛的闭了闭眼,道:“带路。”

  “在里面。”谢穆尧怔怔的。

  两人进到谢穆尧临时做出来的停尸房。

  房内很暗,伸手不见五指,阴气森森,时不眠一进去就冷的打了个寒战。

  她下意识的抱臂,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冷透了。

  身后响起脚步声,时不眠立马将手放下,淡定的挺直腰板。

  随着房间内的蜡烛一个个亮起,房里的布置才逐渐展现出来。

  四周的窗户全部用黑布封住,角落里堆满了冰块。

  时不眠往前一步,看见正中央放置着一个巨大的棺材,棺材前摆了一些香炉、糕点啥的。

  时不眠往棺材内瞧了一眼,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只见那尸体用铜钱覆面,交握在小腹前的双手青黑发紫,指甲都变成了黑色,而且隐隐有增长的趋势。

  棺材四周萦绕着难闻的腥臭味。

  尸体的七窍都被一种奇怪的黑土封住了。

  她伸手轻抠了一点下来,发现那黑泥中央混合着红色的东西,像是血。

  这是在……炼尸?!

  时不眠心中大骇,侧头看向谢穆尧,眼神中带着微不可查的杀气,“谁干的?”

  谢穆尧沉默一瞬,脸上闪过一丝挣扎,最终只摇摇头,将身上的狐裘脱下披到时不眠身上。

  时不眠见他不肯说,也没有多问。

  “我要将他五脏六腑掏出,在里面塞上混合着盐和朱砂的药材。如此可行?”

  谢穆尧点头,时不眠就叫他去准备所需的材料。

  趁着空隙,时不眠再次将目光投向棺材中的尸体。

  老木有着一半的蛮人血脉,身材魁梧高大,生前所用的武器是一对流星锤。

  他为人憨厚,脸上总挂着笑。

  时不眠刚进入军营时,因为偷了摄政王的包袱被所有人针对,加上她长的白皙瘦弱,引来不少人欺负,都是他挡在前面。

  也是他引荐时不眠做了方相,让她在军营站稳脚跟。

  那时候他经常找自己喝酒,说他有个妹子,想介绍两人认识。

  那么好的人,如今却躺在冰冷的停尸房,尸体还被人弄成这个样子。

  时不眠此刻已被愧疚的潮水淹没,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浸湿的棉絮,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钝痛。

  “你怎么在这儿!”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响起。

  时不眠抬头,就见门口来了许多军营里的熟人。

  总兵教头韩正一脸怒容狠狠盯着自己,几欲拔剑动手。

  “你个叛徒,你哪来的脸在这儿哭!假惺惺的,装给谁瞧?憋着你的屁!”

  时不眠刚想说是谢穆尧请自己来的,却听韩正大骂道:“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是谁!丞相那老杂毛害死了老木,你是那老杂毛的女儿!”

  此话一出,时不眠彻底愣住了,他为什么说是丞相害死了老木?

  就在时不眠疑惑要询问时,谢穆尧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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