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外菜乌克兰 古代言情

抢男主没意思,我要抢男主饭碗

第18章

  不知道是哪家的大小姐出来体验生活了,男扮女装经验为零,且不说这妆容合不合适,我一靠近,那铺天盖地的香味就好像大喊着“快来啊快来啊我是个香喷喷的小娘子。”

  但如果这是个爱打扮的小男孩,当我没说。

  “不知公子有何贵干?”

  “你……咳……你为何要帮她们母女。”

  大小姐开口第一句话就说劈了,清了清嗓又装作若无其事,大户人家的心理素质就是强。

  “路见不平而已。”

  “你认识她们?”

  “偶然帮过一次,那妇人家里男人性情暴戾,常常殴打她。”

  闻言,大小姐眸色一沉,眉头微蹙。

  “但是无妨,此后便不会了。”我出言安慰。

  “哦?”

  “因为我把他脚废了。”

  大小姐很感兴趣,拍拍身边的座椅,示意我坐过去细说。

  我把那日的经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也隐瞒了自己被打晕带走的事。

  据我推断,野那的马车既然等在路边,肯定也发现了后来的母女二人,她们的伤应该是野那安排人治的。

  说完,大小姐站起身恭恭敬敬地朝我行礼:“多谢姑娘。”

  我一头雾水,连忙站起身和她对着行礼,场面极其诡异。

  “不谢不谢,姑娘这是何意?”

  “那妇人原是我的嫂嫂,六年前,我兄长调任至滇西,嫂嫂在老家遭了洪灾。

  她怀着身孕,一路跟着流民逃窜,不知怎么地竟到了夏州城来。我一路苦寻至此,前日才找到她。”

  阴差阳错救下的母女身份竟然如此尊贵,我努力压住上扬的嘴角,宋初安,走大运了!

  “敢问姑娘兄长是何许人也。”

  “广武将军。”

  宋初安,闯大祸了。

  广武将军是什么人,安相麾下大将,拉郑东榆他爹下马的时候,广武将军可没少出力。

  刚才有多想和他们家攀上关系,现在就有多后悔。

  “今日仓促,礼数不周,不知姑娘家住哪里,在下择日定登门致谢!”

  “不用不用,举手之劳……”

  “姑娘可是看不起在下。”

  她打断我的客套话,并封死了我的退路。

  “实不相瞒,家里的那位脾气不甚好,知道我偷溜出来,免不得要生气发火呢。”

  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希望她能听懂我的拒绝,只是有点对不起野那,莫名其妙被我拉来挡枪。

  “既已找到你的嫂嫂,那便快去相认吧,别让等待成为遗憾。”

  求你了放我走吧,我做了那么多好事,千万不要拉我下水。

  她露出同情的目光看着我,叹气声轻不可闻,却还是被我捕捉到,她在可怜我。

  “行吧,你先走吧。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松雅驿寻我,待到茶马节后我才会离开。”

  “奴家谢过公子。”

  茶马节是当下最重要的节点,野那需要通过茶马节献礼,见到圣人。而我想要对抗安相,只能先抱紧野那的大腿。

  平湖居群狼环伺,多少双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鹤萦。

  她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当做礼物送出去,我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

  ……

  “鹤萦!在吗!”我气势汹汹地冲到鹤萦房前,今天说什么我都得见到她。

  “我很忙……诶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早就知道她还是那句没用的屁话来搪塞我,来之前我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问话只是为了确认她在不在屋里,听到回话的第一时间,我就利落地撬开窗翻了进去。

  “忙什么呢?”

  我环顾四周,鹤萦把房间关得密不透风,连灯也不点。书案上、地上、床上,到处都散落着写得密密麻麻的纸。

  我随手捡起一张,看见上面写着各类药材极其用途。

  “写这个做什么?”

  “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就应该多出去走走,你闷在房里三四天,心情怎么好得起来!”

  “少管我。”

  叛逆期的小孩是不好管教。

  “是因为你房中那个丫鬟的事?”

  “嗯……”

  我原想着摆一摆知心大姐姐的谱,但刚想开口说话,就看见她低落的神情和不知所措的手。

  “走,带你去个地方。”

  鹤萦的力气不大,再加上她并没有过多反抗,我半拖半拽把她带到了夏州城墙上。

  这儿离平湖居不远,但鲜少有人知道。

  当然,这是一段早已荒废的城墙,北郊的城墙早就扩修出去十多里,这一截还荒废着,市政规划还是没做到位啊。

  “宋初安,我错了,我心情突然好了,让我回去吧。”

  鹤萦喘着粗气往台阶上一坐,说什么都不走了。

  “不走就不走吧,这儿也行。”

  我顺势坐在她身边。

  城墙不算高,坐下来还能看见远处路过的人。

  “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你来夏州城这么久,野那带你出来逛过吗?”

  “没有……”

  我猜对了,野那巴不得把鹤萦打包藏起来,最好是不见天日。

  “你怎么就这么心甘情愿地跟着他到处跑?”

  “因为师父说我此行是来帮他大忙的,要替宫里的贵人瞧病,师父年纪大走不开,自然是由我去。”

  “野那也和你说是去看病?”

  “是啊……”

  江湖上人尽皆知,药师谷诊金十万,要真是给人看病这么简单,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可看目前的情况,鹤萦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

  “宴席那日,你是不是想偷溜出去。”

  “我只是听说野那哥哥房里新来了一个侍妾,我……”

  “平湖居的下人们都少言寡语,你从哪听到的?”

  鹤萦转过头看着我沉默,良久,她把头埋进臂弯中,闷闷地:“是小秋。”

  小秋应该就是她房中的那个丫鬟,故意把我的事情透露给她,激得她偷跑出去。

  “小秋是你从药师谷带来的,对吗?”

  “是,野那哥哥说找个熟悉的人照顾我,小秋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

  说着说着,鹤萦的声音又低了,应该是想起了什么。

  “那些欺负你的人里,有她吗。”

  鹤萦不说话,已经是很好的回答了。

  我有些心疼,把她抱在怀里:“我觉得压力特别大,特别难过的时候,就会跑到这里来。趴在城墙上,能看见一片干净的海滩,只是我一直找不到去那里的路。但就这么远远地看着发呆,我的心情也会好很多。”

  “你在因为小秋的背叛自责对吗,你觉得自己给野那添麻烦了。”

  鹤萦还是不说话,但双手不再倔强地搭在腿上,而是环过我的腰,紧紧抱住我。

  “别太内耗,心情不好就多去没有天花板的地方。”

  “什么是天花板?”

  沉默了半天的鹤萦,终于又说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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