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外菜乌克兰 现代言情

离婚当天,我被千亿霸总堵门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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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可可 著

  • 现代言情

    类型
  • 2025-07-25上架
  • 66308

    连载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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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冰冷的义务,滚烫的女儿

  夜,深得像一池化不开的浓墨。

  周晚晴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惨白无趣的吸顶灯。

  身上的男人,她的丈夫陈景然,动作带着例行公事般的机械与不耐。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只有公事公办。

  结婚三年,这种事早已从最初的羞涩甜蜜,变成了如今令人窒息的屈辱。

  她缓缓闭上眼,纤长的睫毛在昏暗中投下一小片阴影,试图将自己抽离。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重量猛地一撤。

  空气瞬间涌入肺里,她却感到一阵更深的寒意。

  陈景然翻身下床,连一丝温存的停留都没有,走进了浴室。

  她蜷缩起身体,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那声屈辱的呜咽溢出来。

  浴室里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

  她知道,他每次结束后,都像是要去洗掉什么脏东西一样,迫不及待。

  周晚晴麻木地躺着,直到浴室门打开,陈景然带着一身水汽走出来,看都没看她一眼,便径直走向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躺下,背对着她,很快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又像是,她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空气里弥漫着欢爱后靡靡的气味,混杂着沐浴露的清香,却让周晚晴感到一阵阵反胃。

  她悄无声息地爬起来,走进浴室。

  打开花洒,滚烫的水流兜头淋下,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那股深入骨髓的寒冷,是从心里散发出来的。

  她用力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洗掉被当成工具的黏腻感。

  水汽氤氲了镜面,也模糊了她的视线。

  从浴室出来,周晚晴没有回到那张让她感到冰冷的主卧大床,而是下意识地,脚步极轻地走向了隔壁的儿童房。

  那里,是她唯一的温暖和慰藉。

  三岁的女儿周念,小名念念,正睡得香甜,粉嫩的小脸蛋像熟透的苹果,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周晚晴的心瞬间被填满了。

  她俯下身,习惯性地想亲亲女儿的额头。

  可当她的嘴唇触碰到女儿皮肤的瞬间,脸色骤变!

  好烫!

  那是一种不正常的、令人心惊的滚烫!

  周晚晴的心“咯噔”一下,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慌忙打开床头的小夜灯,颤抖着手从床头柜里拿出电子体温计,小心翼翼地探入女儿的耳中。

  “滴”的一声轻响后,屏幕上显示的数字让她血液都快凝固了——

  39.5℃!

  “念念,念念?”她轻声呼唤,怀里的小人儿只是难受地哼哼了两声,小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眼角还挂着泪珠,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恐慌瞬间将周晚晴笼罩。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必须马上去医院!

  她冲回主卧,也顾不上会不会吵醒陈景然,用力地推了推他的肩膀。

  “景然,景然,快醒醒!”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陈景然被她摇醒,极度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声音含糊又暴躁:“大半夜的吵什么?烦不烦!”

  “念念发高烧了,39度5!我们得马上送她去医院!”周晚晴焦急地说道,手都在发抖。

  “发烧?”陈景然皱了皱眉,却依旧没有起身的打算,只是懒懒地挥了挥手,“小孩子发烧很正常,你先给她找点退烧药吃,物理降温一下不就行了?”

  “家里没有儿童退烧药了,而且都快四十度了,万一烧坏了怎么办?”周晚晴快急哭了,“景然,你快起来,我们送她去医院吧!”

  陈景然终于不耐烦地坐起身,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语气里满是责备:“周晚晴,你能不能别这么大惊小怪?我明天早上九点还有个重要的会,现在都几点了?折腾一晚上我明天还怎么上班?”

  周晚晴看着眼前这个面容英俊却满眼冷漠的男人,这个她从大学毕业就嫁了的男人,这个她女儿的亲生父亲,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陌生。

  女儿高烧危急,他想到的却是自己明天的会议。

  “陈景然,那也是你的女儿!”她终于忍不住,声音拔高了。

  “一个发烧而已,死不了人!”陈景然彻底被激怒了,声音比她还大,“要去你自己去!我累了,要睡觉!”

  说完,他竟真的重新躺了下去,用被子蒙住了头,一副拒绝再沟通的姿态。

  周晚晴站在原地,浑身冰凉。

  这一刻,比刚才在床上承受他的冷漠时,还要让她绝望一万倍。

  心,像是被人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淋漓。

  她死死地咬着牙,没再求他。

  她知道,再多说一个字都是自取其辱。

  她迅速地给女儿穿好衣服,用小被子裹紧,又抓起自己的外套和包,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家门。

  深夜的寒风吹在脸上,像刀子一样割人。

  周晚逼回眼泪,抱着滚烫的女儿站在路边,焦急地望着空无一人的马路。

  这个时间点,打车太难了。

  怀里的念念开始不安地哭闹起来,一声声“妈妈”,像小猫一样无助的呜咽,听得周晚晴心都碎了。

  “宝宝不哭,妈妈在,我们马上就去医院……”她哽咽着,一边哄女儿,一边在手机上疯狂地叫车。

  好不容易,一辆网约车接了单。

  十几分钟后,她终于抱着女儿冲进了市中心医院的急诊大厅。

  午夜的急诊室人满为患,空气中混杂着消毒水的味道和病人痛苦的呻吟。

  周晚晴抱着女儿,看着挂号处排着的长龙,一阵头晕目眩。

  她一手抱着沉睡中却难受得不断扭动的女儿,一手要去包里掏身份证和医保卡,忙得手忙脚乱。

  “啪嗒”一声,慌乱中,钱包、钥匙、手机一股脑儿地从包里掉了出来,散落一地。

  周围的人投来或同情或漠然的目光。

  周晚晴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砸了下来。

  屈辱、无助、恐慌……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就在她准备蹲下身去捡东西时,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伸了过来,动作沉稳地将地上的东西一一捡起,放回她的钱包里。

  “给你。”

  一个低沉而磁性的男声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一种让人莫名心安的力量。

  周晚晴含着泪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英俊得无可挑剔的脸。

  男人身形高大挺拔,穿着一件质感极佳的黑色大衣,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菲薄的嘴唇此刻正微微抿着。

  他的眼神很深,像沉沉的夜海,正直直地望着她。

  周晚晴愣住了,她不认识这个男人。

  “孩子发烧了?”男人没有在意她的失神,目光落在她怀里脸色通红的念念身上,眉头微蹙。

  “嗯,39度5……”周晚晴下意识地回答,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别排队了,跟我来。”

  男人不容置喙地说了一句,便自然地从她怀里接过了女儿。

  他的动作很轻柔,却带着一种让人放心的语气。

  周晚晴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抱着念念,迈开长腿朝急诊的绿色通道走去,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她怔怔地站在原地,怀抱一空,心头却多了几分踏实。

  对比几十分钟前,在家里蒙头大睡、满脸冷漠的陈景然,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有着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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