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深入敌营试探
第二天一大早，林悦悦就开始了她的“化妆”工作。
她换上了一套最普通的蓝色宫女服，把头发梳成最朴素的髻子，还故意在脸上抹了点灰，让自己看起来就像个刚进宫的小丫头。
“娘娘，您看我这样像不像个送货的小宫女？”林悦悦在华妃面前转了一圈。
华妃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变化也太大了，我差点认不出来。”
“那就对了！”林悦悦得意地说道，“伪装第一要诀就是要让人忽略你的存在。”
她提着一个食盒，里面装着几样精致的点心：“我就说是内务府让我给各宫新来的常在送见面礼，这个理由很合理吧？”
华妃点点头：“听起来确实没什么问题。不过你要小心，别露马脚。”
“娘娘放心！”林悦悦拍拍胸脯，“演戏这种事，我在行！”
碎玉轩位于皇宫的东南角，离养心殿确实很近。林悦悦一路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心中暗自记下各种细节。
院子不大，但布置得很雅致。几株梧桐树已经有些泛黄，秋风吹过，叶子簌簌作响。正房三间，东西配房各两间，看起来是个标准的常在住所。
“请问这里是甄常在的住所吗？”林悦悦走到院门口，向守门的小太监询问。
“是的，姑娘找甄常在有什么事？”小太监看起来很年轻，应该也是新分配来的。
“我是内务府的，给甄常在送点心来。”林悦悦举了举手中的食盒，“麻烦通报一声。”
小太监点点头，转身进去通报。林悦悦趁机打量着院子里的情况，发现有几个宫女正在打扫，看起来都很忙碌。
很快，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宫女走了出来：“姑娘，我是浣碧，甄常在现在在休息，我代她收下这些点心吧。”
林悦悦心中一动，浣碧？这不是甄嬛的贴身丫头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浣碧姐姐客气了，”林悦悦露出憨厚的笑容，“我叫小桃，刚分到内务府不久。这些点心都是新鲜做的，甄常在尝尝看喜不喜欢。”
浣碧接过食盒，态度还算友善：“小桃妹妹辛苦了，进来喝杯茶再走吧。”
“那就麻烦浣碧姐姐了！”林悦悦心中暗喜，这比她预想的还要顺利。
进了院子，林悦悦一边跟浣碧聊天，一边暗中观察着四周的情况。她发现碎玉轩虽然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整洁，处处透着主人的好品味。
“浣碧姐姐，甄常在人怎么样啊？”林悦悦装作随意地问道，“我听说她很有才华呢。”
浣碧脸上露出骄傲的表情：“那当然！我家小主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人还特别善良。昨天刚住进来，就给我们这些奴婢们发了赏钱呢。”
林悦悦心中暗想：看来甄嬛很会收买人心啊。
“那甄常在平时都喜欢做什么呢？”林悦悦继续套话。
“小主喜欢读书写字，还喜欢侍弄花草。”浣碧说着，指了指院子里的几盆菊花，“这些花都是小主亲自照料的。”
正说着，正房里传来脚步声。林悦悦心中一紧，该不会是甄嬛出来了吧？
果然，房门开了，一个身穿淡紫色襦裙的女子走了出来。正是甄嬛！
林悦悦见过原剧中甄嬛的剧照，但真人比照片更加美丽动人。她的皮肤白皙如玉，眉眼如画，特别是那双眼睛，清澈中带着几分灵动，让人一看就难忘。
“浣碧，是谁来了？”甄嬛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软糯。
“回小主，是内务府送点心来的小桃。”浣碧连忙回答。
甄嬛的目光落在林悦悦身上，林悦悦连忙行礼：“奴婢见过甄常在，常在万福金安。”
“小桃是吧？起来说话。”甄嬛摆摆手，“谢谢你送点心过来。”
林悦悦直起身来，偷偷观察着甄嬛的表情。她发现甄嬛的目光很敏锐，似乎在仔细打量着自己。
“甄常在客气了，这是奴婢应该做的。”林悦悦保持着憨厚的笑容。
甄嬛点点头，然后忽然问道：“小桃，你在内务府多久了？”
这个问题让林悦悦心中一跳，但她早有准备：“回常在，奴婢刚分过来半个月。”
“哦？”甄嬛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那你以前在哪里做事？”
林悦悦心中警铃大作，甄嬛这是在试探她！
“回常在，奴婢以前在浣衣局做事。”林悦悦回答道。
甄嬛又问：“浣衣局的管事嬷嬷是谁？”
这下林悦悦有些慌了，她根本不知道浣衣局的具体情况！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回常在，是王嬷嬷。”
甄嬛点点头，没有再问。但林悦悦注意到，甄嬛的眼神变得更加警惕了。
“浣碧，给小桃倒杯茶。”甄嬛吩咐道。
“是，小主。”浣碧连忙去倒茶。
趁着浣碧离开的机会，甄嬛忽然开口：“小桃，你觉得宫里怎么样？”
这个问题很奇怪，林悦悦觉得甄嬛在试探什么：“回常在，宫里很好，能伺候主子们是奴婢的福气。”
“那你最喜欢哪位娘娘呢？”甄嬛继续问道。
林悦悦心中一紧，这个问题太敏感了！如果回答错了，很可能暴露身份。
“回常在，奴婢一个小宫女，哪敢评论娘娘们。”林悦悦小心翼翼地回答。
甄嬛笑了笑：“你倒是很谨慎。不过宫里确实要小心，一个不注意就可能惹祸上身。”
这话听起来像是善意的提醒，但林悦悦听出了其中的警告意味。
浣碧端着茶回来了，林悦悦连忙站起身：“甄常在，时间不早了，奴婢该回去复命了。“
“好，路上小心。”甄嬛点点头。
林悦悦行礼告退，但她能感觉到甄嬛的目光一直跟着她，直到她走出院门。
回到翊坤宫后，林悦悦立刻向华妃汇报了这次试探的结果。
“甄嬛确实比我想象中更加警觉！”林悦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她问了我好几个试探性的问题，差点把我问住了。”
华妃担心地问：“她有没有怀疑你的身份？”
“应该有所察觉，但还不确定。”林悦悦分析道，“不过这次试探也不是没有收获。我发现甄嬛的警惕性很高，而且很会察言观色。她绝对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
华妃听了，表情变得凝重起来：“看来我们真的遇到强敌了。”
“不过娘娘，这也说明我们的策略是对的。“林悦悦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甄嬛越厉害，我们越要小心应对。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夜色渐深，翊坤宫内烛火摇曳。林悦悦心中暗想：甄嬛，这只是我们第一次交手，后面还有的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