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顾止衍没听清。
小柠檬轻咬唇瓣，手指不轻不重的戳弄顾止衍衬衫纽扣，温热的气息扑打在上面。
顾止衍表情些许不自然，抓住她乱动的手，“念念，你想问什么？”
顾止衍很少叫她小柠檬，小柠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或许叫小柠檬的人太多，他想换个新意。
小柠檬还是摇头，戳了戳顾止衍的手指，轻声开口：“我们现在去哪儿？”
顾止衍被她可爱的样子萌翻了...
“什么？”顾止衍没听清。
小柠檬轻咬唇瓣，手指不轻不重的戳弄顾止衍衬衫纽扣，温热的气息扑打在上面。
顾止衍表情些许不自然，抓住她乱动的手，“念念，你想问什么？”
顾止衍很少叫她小柠檬，小柠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或许叫小柠檬的人太多，他想换个新意。
小柠檬还是摇头，戳了戳顾止衍的手指，轻声开口：“我们现在去哪儿？”
顾止衍被她可爱的样子萌翻了...